“怎么?”师爷犯了犹豫,刘宾白立定,看着他问。
“武都头有所不知,布庄,阳谷只有一家,是西门大官人的。西门大官人与县大老爷相好。”师爷如实说。
西门大官人?一定就是西门庆了,这到要会会,见实实他。想到这儿,刘宾白一乐,说:“头前带路,武某会一会则个。”
听到刘宾白这样说,师爷只能带路了。
西门大官人的江南绸布庄还真开门了。没客人,伙计们正围着火盘闲聊。
“把你们管事的叫过来。”刘宾白走进去,冷着脸说。
“武都头,请坐。”有伙计认识武松,连忙招呼着。
刘宾白没理他。
伙计们又都拿眼看师爷。
“武都头的话,你家不曾听到么?”师爷一见伙计们都在看他,便也大声说。
伙计们一见,赶紧有人去叫管事的了。
管事的这会儿没在,伙计是到家里叫去了。
刘宾白一见,便走进柜台,查看里面的货色。西门大官人的江南绸布庄弄得不错,货色挺多,品种挺全。
看来,这西门大官人却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手。刘宾白在心里赞道。
“武都头相中甚么?小子伺候着。”伙计一见武松看布,便又凑过来。
武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时候,管事的气喘嘘嘘地赶来了。进了门,管事的就和师爷打了招呼。两个人是熟人。
师爷应了之后,用手指了指武松。
“武都头,相中,尽管拿去。”管事的凑到武松身前,很牛b地说。
“这个,这个,各一丈。”刘宾白伸手点指自己相中的绸缎,一点都不客气。
“伙计,裁下,给武都头送过府去。”管事的很痛快地说。
只要拿了东西,他武都头再凶,还能如何?管事的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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