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到县衙,刘宾白拿过土兵的绸缎,带着师爷径去了老爷的后院。
到了后院门口,刘宾白站住。师爷先进去通禀。
师爷等着的就这个,二话不说,赶紧进去。
“老爷,这个武粗人,把个西门大官人得罪下了。”见到县大老爷,师爷就说。
“怎么的?”县大老爷一听,心里就是一惊。
在阳谷县,西门大官人可是县大老爷的一个大财神。这个武松,怎么上来就把个西门庆给弄下了?失策,真是失策。县大老爷很是有些吃惊。
见县大老爷也惊了,师爷赶紧一五一十地做了汇报。
县大老爷听了,倒抽一口凉气。他没想到,这个粗人,这般不知深浅。
“老爷,武松还在门外。”师爷提醒道。
“让他回了。”县大老爷不满地说。
“是了。”师爷听了,应了声说出来了。
刘宾白一听师爷说老爷有事不见,心里就明白了。
真他娘的小气。也不是个办大事的主。刘宾白在心里对自己说。
一伸手,刘宾白推开师爷,径直走进了师爷出来的屋。
县大老爷在屋里,刘宾白跟他来了个面对面。
“老爷,小的未做错事。请老爷容小人禀。”刘宾白坚决地说。
人都进来了,还说什么呀,说吧。县大老爷只能点头。
“老爷,跟这种人要钱,如同挤痈,非用力不可。”刘宾白果断地说。
县大老爷一听,愣了。
“不下狠手,弄不出大捐。”刘宾白恶狠狠地又说。
武松如此之狠,县大老爷是真没想到。武松能说出这个道理,县大老爷更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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