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唱的还是白衣卿相柳永的词。小翠这回没有唱新的,而是又把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唱了一遍。
“小翠,武某又不曾走,何以悲伤?”这丫头定是心中有人了。刘宾白心想。于是,刘宾白装着傻,又说。
小翠听了,脸上微微一红。
定了定神,小翠拨动琴弦,轻展歌喉,又咦呀地笑了起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又是一番情意,这情意可真称得上是绵绵了。这丫头,这是在怀念她的心上人,还是对自己有意?刘宾白很是晕。
她这是唱自己,还是唱给我听?看来,含蓄是真不太好玩!
刘宾白不是情场老手,也不是情欢场高手,真是不明白。
不行,得弄明白。可是,怎么才能弄明白呢?对,走。一走便可试出。虽然刘宾白不是情场高手,虽然刘宾白不了解欢场的事情,但是,刘宾白还是有办法的。
刘宾白着武松之手,饮尽杯中酒,然后站起身。
“都头要走?”小翠见武松站起身,惊讶地问。
“武某还有要事,早一步先行。姑娘也可早些安歇。”边说,刘宾白边让武松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大锭银子,随手放在桌子上。
“小翠不想大人离开。”小翠撅起嘴,撒着娇说。
坏了,银子掏早了。小翠这是冲着银子,还是冲着我呀?刘宾白又晕菜了。
虽然小翠表现出不愿让武松走,可是小翠并没有起身过来。
见到这样的情形,刘宾白还是着武松向外走去。
见刘宾白真要走,小翠站起了身,跟了上来。
见小翠跟过来,刘宾白忽然想起一个情场高手说过的一段话:“跟女的见面,第一次要拉手,第二次要拥抱,第三次要亲嘴。亲过嘴后就能上了。”
以前,刘宾白总是听这家伙白活,可因为自己没实践过,也不知道他的是真的,还是这小子在意银。现在好了,有机会了,应该试一试。
拿定主意,刘宾白走到门后,回转过身,伸出武松的手,拉住了小翠的双手。
小翠忽然间被拉住了双手,一下羞红了脸,然后便把脸转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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