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一直偷眼看着武松,见他如此抿茶,心里像是有底了一般。
“都头读过书?”师爷突然问。
“师爷何有此问?武某是习武之人。”不明底细,刘宾白也藏着心眼说。
“呵……”师爷被武松这一回,弄得接不上话了。
“师爷若不拿武松当外人,有话,不妨直说。”刘宾白见师爷这样不痛快,便勾引他。
“都头痛快。”师爷听了武松这样说,赶紧跟着咱了一句。
师爷抬眼看了一下武松,然后问:“都头休怪,在下直言了。昨夜晚都头去了翠红楼?”
“呵。”刘宾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看着师爷点了一下头。
“请恕我直言。都头是前去听曲,还有想找炕暖?”师爷盯着刘宾白,直直地问道。
“哈,自然是听曲儿。那日前去收钱,听到曲子唱的不错,故而再去。炕暖。武松是练武之人,惯睡凉炕。”刘宾白并不在意,只是随意地说道。
“这就好。都头雅好。我亦有同好。都头,我带你去一地听曲,如何?”师爷一听武松是好听曲,一下就轻松了。心情一好,师爷便向武松发出了邀请。
“何处去?可有好曲?”刘宾白惊奇地问。
“一到便知。”师爷神秘地说。
难道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师爷这是要带自己,去一个更银荡的地方?刘宾白在心时好奇地想。
师爷带头起身,向外走去。
刘宾白着武松相跟上。
走出衙门,没多远,只是转到衙门后街,师爷上前去敲一家的门。
门开了,是一个老妇人开的。她见扣门的是师爷,便赶紧往里让。
刘宾白着武松也跟了进去。
老妇人认得武松,便施一礼后,招呼道:“都头来啦。”
这是何人呵?刘宾白着武松疑惑地看着师爷。
师爷故做神秘,仍是不说,只是往里让着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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