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有这等胸怀,武某领教了。再敬。”刘宾白说完,又着武松饮了一杯。
“都头好酒量。”师爷见武松喝酒如喝水一般,不禁赞道。
“听红莲唱曲,如听仙乐。享受。敬你。”刘宾白对着红莲说完,又着武松干了一杯。
“能得都头垂聆,红莲荣幸。”红莲见武松给自己敬酒,赶紧站起身,行礼说道。
刘宾白着武松示意红莲坐下,然后好奇地问:“红莲受过高人指点?”
“说来话长。红莲是不幸之人。”师爷把话接过来说。
“怎么的?”刘宾白好奇地问。
“红莲本官宦人家,因其家人得罪朝中权贵,遭受排挤。其父愤然反抗,结果死于狱中,家被抄没,红莲亦被收入官家。”师爷简单地说。
“这可是真的?这大宋竟然也有这等事情?”刘宾白不相信地问。
“那朝那代没有冤死的鬼!”师叹息道。
听到师爷这样说,刘宾白无语了。
“唉,不提这等烦心事了。武都头,我来问你。红莲的曲子,也听得?”师爷转了话题。
“听得。如同仙乐。”刘宾白由衷地赞道。
“武都头婚否?”师爷突然地问。
“不曾。”刘宾白奇怪地回道。
“这最好。武都头,可愿照顾红莲?”师爷又问。
“此话怎么讲?”刘宾白胡涂了。
“这样。前翻武松头的作为,使得知县名声大震。于是乎,县大老爷必然提升。在下也必得跟老爷同得。可红莲却不能。都头有些雅好,正好将红莲转托与你。”师爷说完,认真地看着武松。
“这样。武某不才,接了。只是,如何做,还请师爷交待。”刘宾白想了想,觉得应该管,于是就应了。
“武都头真乃性情中人。此事亦不难,只是都头常来,不叫他人骚扰,便是了。”师爷开心地说。
就这么简单?不会吧?刘宾白有些不太相信。
“红莲,有何话说?”师爷又转头向红莲,说。
“能得武松头照应,红莲心安。”红莲说这话时,面上一片晴朗。
“好,一言为定。”师爷开心,真是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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