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宾白来的地方一样,大宋也是,皇城喝什么酒,大宋人民群众就喝什么酒,说不好听点,就是起哄。这样一来,“三碗不过岗”供应就紧张了。供应紧张咱们不怕,咱可以涨价呀,咱们可以弄一个奇货可居呀。
可是,刘宾白是一个有见识的人,他知道,涨价是要有限度的,而且,现在全大宋人民喝你阳谷县的酒,是给你面子,等到有一天,全大宋人民不买你的账,你也就剩干瞪眼的分了。而且,刘宾白知道,凡事都有一个承受度,涨价也是如此,涨价只能涨到人们的能承受的极限。
既然涨价不能无限制地涨,就得想别的办法。记得想当初,秦池酒也是山东酒,那时候全国人民都喝秦池时,秦池也生产不出来这么多。山东人就没有玩命涨价,而是从四川调酒,再加上用酒精勾兑,弄出秦池酒。反正也没人知道秦池到底是什么味的。
这才是办法。酒精在大宋没办法弄到,可是别的地方产的酒,咱手里有银子,好找。于是,刘宾白也用调它地的酒充阳谷酒的办法,满足了大宋人民的需要。
当然,价是要涨的,不然也显不出阳谷县的酒金贵不是?!
可是,“三碗不过岗”是高浓度白酒,高浓度的白酒也有问题,这就是醉人。“三碗不过岗”太有劲了,喝着挺过瘾,能显示出老爷们儿的豪爽,可是,喝完之后,却是要丑态百出,实在是不成体统。
京城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是官员喝过之后,说了不该说的话,弄出了许多不愉快。当朝皇帝是斯文人,可是不喜欢他的大臣是这样的,所以天子很是不快。
本来,阳谷县城里多了一些醉鬼,刘宾白就有点烦,又听说京城里也出了,刘宾白立即警惕起来,这可是不长久之计,必须想办法。
刘宾白找到“三碗不过岗”的老板,跟他说了这事儿。可是,“三碗不过岗”的老板显然被哗啦啦流进来的银子弄得有点飘飘然了,全然不把刘宾白的话当回事儿。
狗日的,忘记了是爷们儿让你成事的。刘宾白这叫一个气。
大宋就这点好,没弄什么虚头巴脑的法治,刘宾白见“三碗不过岗”的老板不明白事理,便着武松几个大耳刮子糊过去了。
人呵,都欠揍,几个老大的大耳刮子挨上,立即就明白了,比讲一车话的道理还管用。
刘宾白打完人,有点后悔,自己的脾气也太大了,打人也打得太狠了。
刘宾白这边还后悔着呢,可“三碗不过岗”的老板却被打明白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跟武松叫板,是武松头让他成名的。
擦擦嘴角被打出的血,“三碗不过岗”的老板说:“都头打得好。”
刘宾白没说话。
“都头言语,在下听了。”“三碗不过岗”的老板见武都头还是看着自己,便低下头说。
“‘三碗不过岗’过烈,已有非议,必须转型,否则,必死无疑。”刘宾白着武松口气坚硬的说。
“如何去办?都头明示。”“三碗不过岗”的老板真的老实了,他听话地问。
“淡一些。口味不变,改‘六碗不过岗’。”说完,刘宾白笑了。
“都头能成?”“三碗不过岗”的老板见武松的脸皮松了,便大着胆子,不放心地说。
“能成。取好水兑之。嗯,言称‘清爽型’。”刘宾白琢磨着说。
刘宾白不是凭空想象的,他是参考来的地方制酒的办法。
(各位看官注意,刘宾白参考的是制酒,不是酿酒的办法。这是有很大区别的。)“全听都头吩咐。”“三碗不过岗”的老板听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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