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猛然站起身,打开武松的手,扭身走出门去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样的女人才真是可心的女人!刘宾白觉得红莲真是一个尤物。
压制住武松,刘宾白赶紧着武松走出了顺风。
红莲是真生气了,也没有出来送武松。
刘宾的着武松继续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天已经渐渐地黑了,可刘宾白并不想回去。
现在,阳谷县也真成了,人们也始过夜生活了。天虽然开始暗了,可街上的行人并没见少,而且,偷偷上街做小买卖的人也出现了。
刘宾白不想打搅他们,便走到暗处。
刘宾白细细地观察着,看看阳谷县人们的生活有什么改变。
看来看去,刘宾白不知怎么的,恍忽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来的地方。
咦?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刘宾白反问道。
不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再看看,再看看。
又细细查看了一番,刘宾白还是觉得阳谷县的一切,都是和来的地方一样。特别是人们的神态。有钱的人,一副老子牛叉的骄横样,偷偷做小买卖的一脸奸贼的样子。这一切所构成的夜晚,几乎和来的地方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这又能说明些什么?刘宾白站下脚,思索着。
难道说,咋富起来,走在发财路上的人们,都是这副嘴脸吗?
此时的大宋是讲文化的,是讲品味的,可是,怎么也和来的地方一样呵?
这就是说,文化和文明,永远抵挡不过银子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真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啦?
不会,不能。这只是因为阳谷县是个小地方,大宋的京城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刘宾白在心里抵抗着。
是不是,一切都在眼前摆着:身上银子足的,走在路上趾高气扬;做小买卖的,鞠躬点头。
这也可以叫做初级阶段。刘宾白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
唉!别人创造的世界和自己创造的世界,也并不区分,人,不过如此。
刘宾白不想再为难自己,不去再想了,叹了口气后,着武松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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