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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洁心思特细腻,跟她一起不用玩心眼,最好什么都对她坦白,这样反而不累。于是陈枫直截了当地说:“姐,我和吕纹……好上了。”
陈洁淡淡一笑,说:“我知道。”
“嗯?”陈枫奇道,“她告诉你的?”
陈洁说:“我感觉得到,她电话里对你的紧张劲儿比以前强得多,说到你就甜滋滋的,那种口吻只在女朋友间才有,我一猜就全明白了。”
陈枫笑道:“厉害,不愧是思想家。有何感想?”
陈洁突然咯咯一笑,说:“我的感想是:陈枫是个回收站。”
陈枫愕然道:“此话怎讲?”
陈洁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深深沉沉的,看着陈枫说:“难道不是吗?你身边女人不少,可没一个对劲的,要么是寡妇,要么是离婚的,要么是有夫之妇。换成传统的说法,你就是个垃圾回收站,正经姑娘一个没有,跟你相好的都是垃圾……呵呵,不是吗?”
“陈洁,”陈枫说,“你把我看得扁了,也把你自己看得扁了。”
陈洁收起笑容,认真问道:“为什么?”
陈枫说:“因为凤凰不落无宝地。”
陈洁笑着打陈枫一下,说:“自命清高,竟敢说自己是凤凰。”
“不是……”陈枫光头,说,“其实我的意思是……我是宝地。”
陈洁怔了怔,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后一头扑进陈枫怀里,良久不语。
陈枫舒舒服服着她丰腴的身子,说:“怎么没声了?”
陈洁埋脸在陈枫口,瓮声瓮气地说:“陈枫,谢谢你……”
陈枫笑道:“做一回凤凰你就高兴了,也挺好对付的。”
陈洁抬起头看着陈枫,两眼红红的,说:“一辈子能做一回凤凰就够了。”
陈枫笑道:“那你还排挤别的凤凰不?”
陈洁噘嘴说:“对我有威胁的,我照样使劲地排挤,没威胁的,我就使劲地笼络,你能拿我怎样?”
陈枫想了想,说:“没威胁的是谁?兰姐吗?”
陈洁笑道:“当然了,谁会跟小兰作对呢。还有刚才那位,谁叫她也是做姐姐的呢。还有吕纹,谁叫她是我的朋友加上司呢。还有……不知道了。”
陈枫笑道:“不错,至少有三个。那么有威胁的是谁?阿琼?”
陈洁正要说话,又传来敲门声,宁芳的声音在外响起:“陈枫,你在里面吗?”
陈洁缓缓地说:“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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