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我想去她家过夜？
陈枫还没想好该说什么，她已整理好衣服，走出车子，又关上了车门。
陈枫急忙把头探出窗口，说：“菲儿，你……那个……我……我想……这个……你看……”
菲儿回头看陈枫一眼，弯身子亲了亲陈枫的脸，说：“你先回去吧，回杭州后我打你电话。”
“不是……”陈枫说：“我正月十六就去环山了，不在杭州，这个……那个……”
菲儿噗哧一笑，说：“时间还长，别心急，我不是还等着跟你一起养老么？”
这……他也太长了吧？你等得及我等不及啊！
陈枫还想说什么，菲儿了陈枫的脸，深深看陈枫一眼，转身走了。
陈枫裤裆顶得老高，却只能眼睁睁看她消失在前方，坐回车里，满是沮丧。
管子回头看陈枫，笑道：“不错了，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让你啃了半小时，你就知足吧。”
“他的，”陈枫点起烟抽一口，说，“炮弹上膛还没地方去，你说烦不烦！”
管子说：“要不给你找家发廊放一放？”
陈枫靠身子，长长吁一口气，说：“回杭州吧，啃过这种凤凰，发廊妹就成了山鸡，没兴趣吃。”
管子发动车子掉头开去，说：“不过是个妈妈桑，你别太挂念，跟这种人动情就是自找苦吃。”
“靠！”陈枫骂道，“妈妈桑怎么了？只要看对了眼，她就是个鸡婆老子也喜欢！”
管子是哥几个里面跟陈枫最熟的，知道陈枫的脾气，也不说话，继续放音乐开车。
陈枫呆呆坐着，渐渐从菲儿的舌躯回复过来，脑子里又浮现起丁木林一帮人先前的情形。
“管子，”陈枫喃喃道，“你说……老陈我能不能成为一号人物？”
管子不说话，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宁芳打电话约陈枫见面，陈枫来到公司，迎接陈枫的是一个清爽漂亮的女孩，正是以前普天创意公司的秘书小琴。陈枫上前一把抱住她，笑道：“亲爱的小琴，很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小琴跟陈枫交情挺好，陈枫曾经贪污过一笔公款，被普天创意财务大姐查到了，还是小琴帮陈枫解的围，当然最后两人都给了好处，算是封口费。这丫头才二十四岁，刚出校门就做了宁芳的秘书，现在公司换了陈瑞丽那小丫头担任总经理，她最终还是投奔宁芳来了。
小琴一个劲地陈枫光头，笑道：“老陈，芳芳姐还说你刮了个油光噌亮的头，我看也不油光嘛，都长出头发来了。”
陈枫笑道：“这不私人发型师回家过年了么，下回我就油光光的让你个够。我说小琴啊，你以前好像有个男朋友，现在怎么样，还好着吧？”
小琴摇头说：“分了，没意思，一点不成熟，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计较。”笑着拍拍陈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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