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好,”陈枫对冰冰说,“叫什么名字?”
冰冰摇头说:“不知道,好像不是很流行。”
正好菲儿走过来,陈枫拉她坐下,问道:“这歌叫什么?特别好听。”
菲儿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你平时除了黑鸭子就只听水木年华,肯定也喜欢这个。”
陈枫说:“原来是水木年华,那俩孩子确实不错,越早的歌越好听,现在就不行了。”
菲儿说:“这是水木年华前任主唱李键的歌,名叫《父亲》。上面这个乐手的声音特别华丽,我指定他今晚唱几首李键的歌,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父亲》,”陈枫点头说,“好歌,真是好歌,我喜欢,有空学学这歌,以后唱给我老爸听。”
冰冰笑道:“陈哥,你看菲儿姐对你多好,连乐手唱歌都指定要你喜欢的歌,你怎么没一点表示?”
菲儿指指那边坐的一堆女人,笑道:“冰冰你看,那边还有一大帮人呢,陈枫不敢有啥行动,就怕一个个地都来找他表示表示,他一个人分不开身。”
冰冰拧陈枫一把,说:“你呀,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点可不许教给我家孙亮,不然我找你算帐。”
菲儿一本正经地说:“冰冰这话就不对了,陈枫其实一点也不花心,他花的只是身子骨,那颗心早不知飞哪儿去了。那边每一个人都被他扛在肩上,他准备挑着大家走路呢,都快散架了。”
“什么话,”陈枫笑道,“老夫老妻还跟这耍心眼,别让冰冰看笑话。”
菲儿白陈枫一眼,说:“哼!谁跟你老夫老妻?明儿我就嫁人去,只要人家心在我这边就好。”
冰冰笑道:“菲儿姐说得好,我支持你,就要给他点压力,不然他小屁屁都翘上天了。”随后又贼溜溜冲陈枫一笑,问道,“陈哥,请问你那颗心飞到哪儿去了?”
陈枫没能说话,菲儿抢着说:“他这颗心呀,就跟上面这盏彩球灯一样,高高挂起,普照大地,就是不让你碰,看也看不清,只有一团乱七八糟的光线。”
陈枫对冰冰笑道:“得,这位说天书呢,愣没听懂一个字。”
冰冰很认真地说:“我听懂一点,菲儿姐说的是你太花心,就跟彩球灯一样晃眼,不够实在。”
菲儿摇头说:“错了,他是实在地过了头,啥光芒都散发出去,就忘了他自己。”
冰冰有点苦恼地说:“看来我跟你们确实有代沟,你们说的话我实在不懂。”
菲儿瞥陈枫一眼,随即很仔细地给冰冰解说起来,也不知道究竟解释给谁听:“我的意思是,这个彩球灯五光十色光彩动人,它把光芒很均匀地散发出来,每个人都沾了它的光,但是也太过均匀,每个人沾的份量都差不多,这样看似很好,却特别没劲。你想想,谁不希望自己能耀眼一点?谁不希望自己多沾点光呢?问题是这个彩球灯一点也不管你怎么想,它还一个劲地保持平均,就连不用它发光的时候它还拼命发光,这样反而变成一种负担,多费电啊,你说是不是?”
冰冰其实越听越糊涂,不过为了表示她已经足够成熟,她也没说听不懂,一本正经地想了想,说:“我明白了,菲儿姐的意思是……这个彩球灯如果变成一个探照灯,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对吧?”
陈枫忍不住笑起来,她脑袋说:“丫头说得好,让你蒙对了,哈哈哈。”
菲儿笑道:“冰冰很聪明,我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还有一点区别,我不希望它变成一盏高高在上的灯,哪怕是一盏探照灯,虽然光线集中了,可这灯还在上面挂着,我想碰也碰不着。现在什么都要节能,咱们不能太费电,否则哪一天灯泡坏了,一下子全都漆黑一片,岂不是完蛋大吉?”
冰冰感叹道:“你们真是成年人,说的话特别深奥,相比之下我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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