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陈枫说。
杨玉停下脚步，沉默半晌，说：“干什么？”
陈枫尽力撑起上身，说：“到我面前来。”
杨玉迟疑一阵，蹲身子面对陈枫，说：“你别说了，就这样吧。”
陈枫凝视着她，说：“你给个说法，这关系到我的将来。”
杨玉沉默良久，说：“就这样吧。”
陈枫说：“这就是你的说法？”
杨玉小心翼翼看陈枫一眼，轻声说：“是的。”
“为什么？”
“你知道……不行的。”
“怎么不行？”
“你知道的……”
“你看，现在我叫你阿玉，不叫你玉姐，这说明什么？以前我们相处的时候我都喊你阿玉，只有和蓝蓝结婚后才喊玉姐，现在我又改回来了。说明我回到了当初那种状态，你是阿玉，不是玉姐。明白吗？”
“陈枫，我最怕你这样……”
“你怕不怕都是这样，从来没变过。”
“你别逼我，我会逃的。”
“我不能不逼，否则你又拖个三五年时间，什么年华都拖没了。”
“这话应该说给二楼的人听，我不属于这座楼，还是目前这样最好。”
“房间都给你留好了，你不能逃跑。只要你住进来，我就不走了。”
“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你再说一句，到底行不行？”
“…………”
“你说，我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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