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病。”
“你没病!”岑楚一巴掌甩他脖子上,“你那顶多就是控制欲比别人强一些!谁他妈身上没点儿小毛病,那谁谁还洁癖成狂呢!笑什么笑,给我记住了!再说自己有病我揍你!”
池睿川抓着他手,笑笑没说话。
岑楚被他笑得没脾气了:“我那就是句口头禅,生气时才这样,你别老回答得那么……”
池睿川突然亲他一口。
岑楚愣了愣,舔舔嘴唇,把话说完:“……那么认真。”
池睿川将岑楚抱在怀里,又要亲,被岑楚拿手挡住了:“亲什么亲,你没资格亲,我们离婚了!”
“口是心非。”池睿川拿开他的手,又亲一口,“上回在医院里你也是这么说的。”
个王八蛋,我不要面子的啊!岑楚来气:“池睿川你他妈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什么?”
算了反正这么多年面子里子早丢光了,岑楚瞪了池睿川一眼,凑上去回亲了一口:“恃美行凶。”
池睿川还想更深入地行一行凶,却在这时,卧室门被敲响。
岑妈妈在外面叫他:“楚楚。”
楚楚忙推开池睿川,整整衣服,抓起被冷落在一旁的药油,冲过去开门:“怎么了妈,我给他擦药呢。”
岑妈妈往里看一眼,小声问:“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岑楚说:“我爸那手劲您还不知道吗。”
岑妈妈瞪他:“还不是你惹的祸。”
“好我的错。”岑楚望着她,一脸讨好的笑,“那就麻烦姚女士先安抚一下岑先生,等晚上我再和他好好聊聊。”
“不用我安抚,人约了朋友,不知去哪儿潇洒了。”岑妈妈看了眼他手里的药油瓶子,“先擦着吧,要实在疼得厉害还得上医院拍个片看看,今晚就咱们仨,我出去买点菜。”
等岑妈妈走了,岑楚将门关上,走回池睿川跟前:“脱衣服。”
池睿川犹豫了一下:“现在吗?”
现在不擦药难道还等明年?岑楚翻个白眼:“现在立刻马上,脱。”
池睿川站起来,脱了西装外套,然后拉开西裤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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