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昏目眩,对稍微的不适已没有半点力气抵抗。软软地嘟囔,学长,我想睡觉。
江学长笑着吻我的眉心,说,好,睡觉,一起睡好不好。
我鼻子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陈学长翻了个身,挪了地方。学长们夹着我,侧躺在大床上。
我在汪学长棉质恤上蹭着身上的热汗,嘟囔说,学长们晚安。
汪学长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晚安。
我迷迷糊糊睡去。
睡梦中被鸡巴插入穴口引起的扩充、充盈感给弄醒了,眯着眼看,哦,是汪学长,于是,我扭扭屁股,换个舒适的姿势,嘟囔说,学长,嗯,我没力气了。
学长闻着我的脸蛋,低沉的声音说,那就乖乖睡吧。
这时,又一根肿胀的鸡巴顶入了我已被占据的后穴,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疼痛和满涨感使我“啊”的大声叫了起来,尾音却被江学长吞入口中。汪学长吻着我的后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骤然清醒了,无力地摇头,迸出眼泪。
舌头和嘴里的敏感带却被江学长一一安抚,身前两粒红豆也被轻轻揉捏。而汪学长抚摸我颤抖的后背,在后腰那里反复揉搓,舔上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说,宝贝,我要伸到里面了。
缓慢地他摩擦着江学长的鸡巴,拓开了我体内现有的甬道,摩擦挤压带来的愉悦,使两人同时发出舒缓的长长的叹息。
就像注射一样,汪学长那根长而粗的鸡巴,就这样推进、深入我紧窒的体内。
我浑身冷汗,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江学长舒爽忍耐的俊脸,颤抖抖地小声抽泣。
他终于松开我的嘴,啄着我的眼泪,沙哑地问,宝贝,疼吗。
我无力地轻轻点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紧着鼻子,细细地哼唧,疼。
学长舔着我的鼻梁,好像要熨平那里的小皱褶,沙哑地说,这是惩罚,因为你是个淫荡的坏孩子。
我把汗湿的头顶在他下巴上磨蹭,细细地呻吟,但是我要疼死了。
他呵呵地低笑,吻着我的头发说,不疼就不是惩罚了,对不对。
我轻轻点头,虽然不知道学长为什么要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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