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金钟鸣正色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不能贪得无厌哪!”
“不!”她望着他坚决地说。
“你怎么不明白呢?”金钟鸣着急道,“受惠于人,受制于人。无欲则刚呀!去,送还给他!”“钟鸣,”她急红了脸说,“你不为现在着想,也该为以后着想。就那点积蓄够咱们俩以后的花销么?再说,人家赖总是送给我的,与你无关。他已经上岸了,怕什么?”
“他可以上岸一走了之,”他耐心地说服道,“而我身上的污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哪!万一……我就是有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反正已经接受了他的馈赠,”她固执地说,“接受一次是接受,一百次也是接受,所有的责任我一人担当!”
“真湖涂呀!”金钟鸣仔细分析道,“这张支票,这只表尚有价值,如果不是当着我的面也就无所谓了。那么这些股票,从赖天籁签署协议之时起,就一文不值了。完全是空股,只是愚弄那些贪心的蠢货。赖天籁是做做表面文章,安定人心而已。最好的办法就是送还给他,甚至是一把火给烧了。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以后深受其害的只能是你。”“好吧!”她自信地说,“我倒要看看我受啥害。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和这些人接触,凭我自己的能力,再挣点钱。不过,你答应我的最后一件事别忘了。护照我自己可以办好,求他给我办去美国的签证手续,我最后的希望是我和你在香港或美国举行婚礼。”
“你就是这么想的?”他问。
“我别无它求。”她有点委屈地说。
“我警告你三点,你一定要记住!”他咽了咽唾沫说,“第一,从明天起,我们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再回到这里,虽然这个房间是免费的;第二,在任何地方不要再提起我,言多必失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在省城的住处;第三,停止与我手下任何人接触。那怕是托我之名的人,千万千万记住!”
“危言耸听了吧!”她不信地说,“既然官场这么可怕,大家还是削尖脑袋往里钻,这不是怪现象么?”
他悔悟道:“这是传统的功名利禄,荣宗耀祖的腐朽文化造成了后人错误的人生观,坑人不浅哪!”
“所以,”她终于找到了为自己辩解的借口,“我弄点钱又有何不可?还不是为了咱俩。可别忘了你对我最后的承诺。”
“懦弱啊!你的名子叫女人!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你的懦弱是对金钱的卑躬屈膝。我努力为之吧!只怕是缘分已尽。我已不求闻达,只求平安着陆。如果到那时能和你结成忘年交也是我三生的造化了。”
说罢,他躺在床上不再理她……
刚才给云枫送去东西的就是司马路遥,因为从多方考虑,指派别人做这事是不太合适的,何况金钟鸣是极其敏感的人。这是最后一件事,所有的工作都已结束。赖天籁犹如卸了一身的重荷,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司马路遥洗了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轻轻地坐在他的身旁,用手捏住他一张一翕的鼻翼。他睁开眼来斜过头去嗅了嗅她的头发说:“好香!”
“你过去可是美女如云哟,”她调皮地说,“让馨香熏惯了吧?”
他抚弄着她的秀发说:“那是妖艳的香。”“我呢?”她脱口问。
“你是清野里飘来的香。”
说罢,他要来吻她,司马路遥伸出手挡住他低下头说:
“我向你提个问题好么?”
“提吧!”
“你知道,”她眨了眨眼说,“洗澡起源于何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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