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扯掉盼心嘴里塞着的领带,扼住她喉咙的手放松了力量,立刻,盼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的眼瞳镀着水亮,仇深孽大似得愤看着他。
“你胡说!!”她喘着气,虚弱的回道,“我想对他好,我才对他好的!”
“是吗?你是忘记了吧,是谁每天晚上守在门口等我回来的?是谁,明明不会游泳,不过是戏弄你一下,你就真跳进海里要和我同生共死的?是谁,在地震的时候,翻山越岭、被救援的挡了,还要冲过来跑到震中来找我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她尖叫着,脑袋头疼欲裂,她不想听不想听,不想让自己回忆那些自己的付出,全部全部都只是……他的谎言!!
“是谁,把自己的房子的拆迁费都给我,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又是谁像个小媳妇似的,给我做饭、洗衣服、洗澡的?嗯?对了,还是谁,自己都胃疼得要死,偏偏还要撑着等我回来一起吃饭,搞得晕倒送医院的?”
“住口!!!!!住口住口口口!!”她不行了,她真的不行了。
他的咄咄逼人,她退无可退,怎么可以有他那么残忍的凶手,当她捧着她的爱请他手下的时候,他踩在地上,一如碾死一只蚂蚁。
眼泪是倾泄而下的雨水,她挣动着,却无能为力,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谁是最残忍的侩子手,他戮天刑绝对排第一。他的心够狠,够毒,他说阮震东手黑,恰恰错了,他比阮震东黑了千万倍不止。
他戮天刑是什么人?杀人不用刀,几句话就可以磨得人发疯癫狂。好勇斗狠?他不屑一顾,那是粗人的作法。阴谋诡计?他偶尔玩玩,太多了耗脑子。他最厉害的就是借刀杀人,自己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若说人是动物,血肉相残的话,他就是魔鬼!!地地道道的魔鬼!披着伪善的面具,带着从容的微笑,看上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可是,杀人的时候都不眨眼睛!甚至,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第九章:虐心和虐身谁更狠?
他就是那种人,宁可我负天下人,莫让天下人负我的利己主义者。
现在,他的话就是像原子弹爆炸一般,那冲天的火光,那天摇地动的震动,几乎将盼心控制下来的理智,压抑的情绪,全部全部统统的都毫不留情的摧残掉。一片断垣残桓的支离破碎。
他很理智,理智到就算已经发狂了,依然能够用话语来否定盼心对阮震东的感情。他不会给她肯定的机会,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否定,否定你的存在的意义,否定你的爱,否定你的价值,否定否定否定得盼心肝胆俱裂也誓不罢休!
“对了,还是谁,就算身体以前被我搞得冷感了,只要我要,宁可打止痛针用润滑液也要满足我的?嗯?顾盼心,这个人是谁?嗯?是谁?”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好想,耳朵聋掉,这样就可以不用听他说的话。好想,眼睛瞎掉,这样就可以不用看到他。好想……能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但是,戮天刑却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他几乎以捏碎盼心下颚的力量残酷的道:“是不是你?嗯?顾盼心?是不是你!说话,是不是你!?呵,当初为了我你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连命都不要了也要和我在一起,你现在能为阮震东连命都不要吗?你不能,你也做不到。知道为什么吗?”
她泪眼婆娑,只是拼命的否认他的话,拼命的摇头。
戮天刑捧死了盼心的脸庞,拒绝她的否认,眯起的细长眼睛里有着最残忍的温柔,混合了蔑视、高傲、怜爱、怨恨。盼心的呼吸间充满了夹杂着雨水味道的松香,她绷紧了小脸,哭痛了喉管,听到戮天刑的低语:“因为,你已经为我死了。”
他低低的笑道:“是你说的吧,不是不爱我,而是你因为你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怎么说爱?顾盼心,现在,你就好好的给我当一个为我死的尸体吧。放心,我会好好的使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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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了纸门的房间里不断有女人的压抑着的低泣传到石庭,原本落脚在拳石上的小鸟,被那女人的偶尔那一声撕皮断骨般的惨叫给惊得飞回了天空。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折腾你吗?”男人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被托高了后臀迎合着那狂猛的冲|撞,每一次,都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为了,让你的身体记忆深刻!”
世人都说,做|爱是美好的。
可是对盼心来说,做|爱是凌迟!每一次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将那颤弱的小小甬道给撑开、撑裂时,她就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拿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将她身上的血肉给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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