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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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戮天刑将唇边的香烟扔在地上,鞋底细细的狠狠的反复的碾躏着地上香烟,碾的四分五裂。

        换好了睡衣,盼心和小萨在洗手间里刷牙准备睡觉,洗手间有个小梯子,小萨就趴在梯子上,张开嘴,盼心左手拿着牙刷在自己的嘴巴刷牙,右手拿着另一把牙刷在小萨的嘴巴刷来刷去。

        “好了,妈妈闻闻有臭味没,今天没有在外面捡东西吃吧?”小萨讨好的摇摇尾巴,盼心凑近了张大的狗嘴,闻到薄荷的味道,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拍狗尾,小萨立刻从小梯子上下来,钻进了卧室。

        盼心洗漱完毕,关了洗手间的电灯,正准备上床睡觉时候,铁门突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大,似乎在发气一般。

        盼心只好到门边,她的猫眼坏掉了,看不见外面的楼道的情况,只得轻声问道:“哪位?”

        第十六章:噩梦与美梦

        “是我,表弟。”

        小萨在盼心的脚边打转,她低头,看到小萨那长长白色眼睫毛下的晶莹瞳孔,好像不满意晚上有人来家一般,盼心摸了摸狗头,“乖,去睡觉,不然打你屁股。”

        她打开防盗门的两个锁,才一拉开门,满身的酒气就扑面而来,不由的她皱了眉头。男人高健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楼道的灯坏了,二楼上残缺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一层阴影,盼心颤了颤,低眉道:“……大表哥。”

        “盼心,大表哥喝醉了,今天晚上在你这里住一晚。”送戮天刑来的是表弟,“外婆家的客房都住满了,你知道今天是外婆八十大寿,好多人从外地过来……”

        “他的司机呢?”盼心低低的说。

        戮天刑的眼睛一划,如同锐利的刀片,扫在穿着七八十年代的碎花布长裙的盼心身上,她的皮肤有一种近乎病弱的苍白感,细腻的犹如清水中捞起的豆腐,光滑而柔嫩。微微低头,长长的眼睫在皙白的皮肤上烙下薄薄的阴影。就像长叶的白色兰花,弱小而可怜。

        “大表哥今天自己开车来的。”

        “那……不能让人来接吗?住外面酒店不行吗?”

        “大表哥醉成这样,你还要他回去啊。盼心,你也不想想,我们能有今天还不是托了大表哥的福?再说,没有大表哥的话,你家的房子早就没了,你以为你还能住在这里啊!”表弟听到她推三阻四,不由的有些烦了,“做人要懂得感恩!”

        盼心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从门边挪开了脚步,她僵直的站在门边,眼睁睁的看着表弟将戮天刑放在残旧的仿皮沙发上,“大表哥就麻烦你照顾了。”

        “嗯。”她低回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就算听到铁门被表弟关上,她也没有移动半分的打算。

        沙发上仰躺的男人,烦躁的扯开了领带,他的动作利落而干脆,绝不拖泥带水,盼心怔了怔,勉强的挪步走过去。

        “我扶你到我爸房间去。”盼心始终埋着头,乌黑的青丝异常的黑,黑得连灯光都不会在她发丝上反射出光亮,白皙的皮肤,白皙的的小脸,黑如墨汁的头发,极端的颜色,脆弱,不堪一折的纤细。

        其实盼心很懊恼,她刚才应该让表弟直接把他扶到爸爸的卧室去的。

        她将戮天刑的手抬起来,试图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臂很结实,精健的感觉就算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感觉到,所以,他才能以这双强臂和大掌在商界呼风唤雨,翻手天摇,覆手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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