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胜利者!?
床铺被冲撞的嘎吱嘎吱的作响,越来越响,甚至都开始移了位置,
时间开始流失,盼心撑着麻药,发了狠。也许是太过于激烈的挣扎,捆着手的绷带松了,盼心立刻挖向他的胸口,四道抓痕抓得戮天刑胸口破了皮,渗了血,可她全然不顾,抓到他什么部位,就下狠手的挖着他的肌肉皮肤。
“就是要这样,我就是想要你这样!这样才能让我撕了你!”
她发出惨闷的低叫。
却誓死的反抗到底。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能怕什么?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恨哪,真正的恨!!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这样持续折磨对方,虐待对方身体的行为持续了多久了,当盼心终于被他搞得奄奄一息时,他才释放了自己,而后压在她的身上,肌肤相处,耳鬓厮磨,呼吸交融。两人身上都是大汗,而她的脸上的泪水,湿了戮天刑贴着她的脸庞,到底哭的是谁?
等盼心从极度疲乏中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然而,站在床边的挺拔背影令她想了起来。
站在眼前那个穿着衬衫、正在扣着袖口的背影就是戮天刑。
以前曾经看过无数次的背影——更宽更厚实,也更……可恨。
仿佛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戮天刑转过身,一手撑在床上,,眉目含笑的看着盼心眼睛里狠瞪,他寡淡的笑了笑,“你说,要不要像之前一样我扔钱给你?”
你去死!!!!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越是这种恨不得我死的表情,我就越想征服你。不过上次太简单了,小盼心,这次给我点挑战的难度吧。”
操|你妈!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跳,果然她是和阮震东在一起太久了,他那些日|妈倒娘的脏话,她没学会全部,起码学到了一半。
“你怎么反抗都逃不掉的。其实我想要的不多,就像你当初盲目爱我一样,这一次只想让认清楚我到底是什么人,再爱上我而已。其实,不难。”
她扯了扯绑着手的布条,发出一声沉闷。
“不愿意也没关系。不过我有个折中的办法,我尽量让你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样你愿不愿意也就没关系了。”
盼心瞠目结舌愣了几秒,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有点听不明白,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什么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好感、依赖心的一种扭曲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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