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东西,我爱在你里面呆多久就呆多久。明白?”他说,“刚才说到哪里呢?对了,举个例子。你是知道他以前外面玩过多少女人,可是你不知道他玩残了多少女人。你说,如果我把被他折腾过的女人都聚到一起,告他一个故意伤害罪,再在网络上说说他的背景,他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你说他最后得落到什么下场?”
“……”她真想吐他两口口水,硬忍着,“你和他是朋友不是吗?”
“你错了。我不过是利用他而已。他那个人虽然死忠的马仔不少,可遗憾的朋友几乎没有。没办法,他太嚣张、太狂妄自大了,不懂得什么叫做韬光养晦,也不懂什么叫做自力更生。不过是仗着老子的权势作威作福的二世祖,和他一个等级的人都讨厌他,而不如他的人吧,他又嫌弃别人不过是条狗。”
“所以你就趁虚而入。”她咬牙切齿,真想捅死他。
“又说错了,这个叫做互惠互利、各取所需。他从我这里得到兄弟情,我从他那里捞到铺路石,各有所图罢了。”
“你不是人!!”盼心握紧了拳头,恨得怒火中烧,“他是真的把你当兄弟!不然,以他的脾气,他早就杀上来了,他不会这么默默的就走了!就因为你是他的兄弟!你对得起他吗?你对得起吗?”“当然对得起。我给他收拾的烂摊子也不少了。”戮天刑耸了耸肩膀,“你好好想想,我能给他收拾烂摊子,我也能给他捅大篓子。或者,干脆我捅一个给你看看,你才能老实点?”
她沉默了,她没这个勇气去赌,因为她已经见识过,他是怎么把那些他恨的人连在一起,然后一窝给端的干干净净,而他,从始至终,置身事外。
他是狼,可是他是吃了肉,也能将嘴巴擦得干干净净,滴血不沾的狼。
“老实了?”他满意的笑出低声,将她的腿拉到腰上,命令道,“夹|紧我,抱着我。”
……惨烈的闭上眼睛,她妥协了。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肆意妄为的在身|体|内凶猛的冲|刺,她只是轻喘了一下,木然的表情,好像他在做的事已经完全和她无关,又好像灵魂和身体体已经分开,在也无法连接在一起。
戮天刑疯狂的律|动着,野兽一般,激烈的捣|撞,挺入她身子的男|性火热坚硬,却怎么也捂不|暖她的心。
“……叫出来,宝贝儿,我的小宝贝,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
“快点,宝贝儿……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叫……”
“……”
他呼哧带喘的激烈玩|弄她,却怎么也逼不出她的反应,她还是呆呆的躺着,睁开了的眼睛看着天花板,那染了水光的瞳仁里面,木然的没有他的影子。
“……你还不想被我在床|上弄死不是?你还不想我真的对阮震东出手不是?”她的死寂惹脑了他,他要她老实一点,不是要她当一个没反应的傀儡,“乖,叫给我听……叫给我听了,我就不弄了……我保证不不对阮震东出手……乖乖的,交给我听……”
她忍辱偷生,她绝望难忍,最终,轻启了樱唇:“……嗯啊……”
“盼心,我的小盼心,我的宝贝儿……我的,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他吻着她,抱着她……她却一点点的开始死了过去……
戮天刑正掰着盼心的嘴灌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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