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心小声的低泣着,感觉到他果真没有再继续下去,但是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还是让她很尴尬,就怕他说到做不到,两人力气的悬殊在那摆着的,到时她可没那么多的力气去挣扎,她就想着先把他支开,等自己恢复精神和体力再说。尽管后半夜在他怀里,她睡得特别踏实,连梦都没做一个,但是此刻她仍然觉得自己困倦的很,连翻个身似乎都没有什么劲。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除夕当天早上,戮天刑无论如何都要出院,经过再三的确认,伤口已经愈合了,院长说还是在观察观察,戮天刑说出院。
终于,他算是能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其实,住院期间,他们两个人过得特别安生,成天都腻在一起。
她给他洗头,擦身子,一人一口的互相喂着对方饭,闲暇时,她就陪他到花园里去散散步,说起来,医院的人并不多,可能因为过年的关系,除了重病患以外,基本都出院。
有时候心情好了,他就会跟盼心手牵着手,慢慢的走在花园里,人好像到了这种时候就会特别的放松,什么事都放下来了,那些好的,坏的,可能会出现的种种疑虑,全部都烟消云散了似的,再加上戮天刑在生病中,她也尽量的由着他来。
戮天刑说:“好像跟你在一起,除了床上,其他的时间永远都没有激情。”
“诶?”
“我以为应该是《呼啸山庄》或者《傲慢与偏见》那样,充满了激情,充满了矛盾,现在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细水长流,吃喝拉撒睡,简单的幸福着。”
她咯咯的笑着。
在医院真的过的特别平静,他们有时候挤一张床上睡,简简单单的聊天,然后当他陷入回忆的眼神定格在盼心身上的时候,就那么水到渠成的亲吻着对方的唇瓣。
盼心说:“你以前到过那么多国家,有没有遇到危险的事?”
“南斯拉夫被炸的时候,我刚好也在。那时是白天也轰炸,晚上也轰炸,时时刻刻身边都有炸弹爆炸,前一眼还是好好的大楼,下一秒钟就变成瓦砾了。什么声音都听不见,除了轰炸机的声音以及炸弹爆炸的声音,甚至连妇女儿童哭泣的声音都听不见,只有爆炸。随处都可以见到一滩滩的鲜血,还有被埋在瓦砾下的人……那时,我以为我可能活不了,不过……幸好,幸好没死……”
盼心用力的抱着他。
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喷薄而出了。
就像他说的,幸好,幸好没死。
可就在下一瞬间,她微怔了,为什么……她会想幸好,他没死?
“怎么了?”他发现她的异样。
“没什么,还有其他的故事吗?”
“你还想听什么?游记的话我可没有。”
“戮天刑,我觉得很奇怪,别人到国外都是旅游或者读书,为什么你要全世界的跑?”她问出心中疑惑,她并不太了解他的过去,除了那些支离破碎的阮震东和戮天刑自己告诉她的曾经以外,剩下的就是和睦的家庭聚会似的见面。
她其实并不了解他的过去,而现在,她竟然想要知道?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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