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好冷。
“吃饭了。”顾盼心端着餐盘走下楼梯,地下室里的男人还是被栓着,她的眼神盯看了他四肢的铁镣处,没有见到伤痕,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将托盘放在椅子上,她地下室的折叠桌拉到他面前打开。
男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现在她的眼睛很红,甚至有点浮肿,就算她现在依然是若无其事的表情也无法掩盖那眼瞳里渐渐多了的死寂和安宁。
将饭菜放在桌子上,顾盼心在掏出了一把钥匙:“钥匙有四把,这把只能打开你右手的铁拷。”
她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男人蹙了眉头,怎么会这么冷?地下室并不冷,她给他开了空调,他靠着的墙壁上和地上都铺了棉垫,甚至还有电热炉在他面前烤着。相比他的暖和来说,她的手指就冷得更冰似的。
一声清脆的“卡当”声,他的右手得到自由,就在顾盼心要转身时,他突然大掌贴着她的小脸,拇指指腹抚着她的眼下:“哭了?”
她的眉心动了一下:“是没睡好。你难道以为我会为你哭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挑了挑眉,拿起筷子,开始挑着碗里的白米饭,却感到坐在他对面顾盼心的视线,灰眸一抬,看到她的哀色,尽管是短短时间,他确定他是看到了。
搁下筷子:“你遇到什么人了?”
她的眼睫眨了眨:“为什么你会以为我遇到什么人了?”
“你的这种表情我见多了。说实话吧。”
“……阮震东的太太。颜未。”
“哦?”
“她告诉我。”她顿了顿,吞下一口唾液,深深的一个呼吸后说道,“你拍了不该拍的录影带。”
“是吗?”
“她……应该是十年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你说的,那个你救的女孩吧?”顾盼心别开脸,不断的蹙了又松了眉心,“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怎么说的?”他拿起了筷子,将一口白米饭送到嘴里。
“呵。”她苦笑,“你说你不想我误会。”
带着伤痛的眼神看向正在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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