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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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邓弗雷很熟啊?”

        丁飞羽啊了一下,只好含糊道:“还行。”

        张保贵转业的时候,63式刚刚装备部队,根本没见过81杆,用得最多的还是56。后来做保卫科长,参加民兵训练用的也是56,对这个最熟。都说哪种枪好,其实对于è手来说,用得最熟的枪才是最好的。、但是说起枪来,他二十年没枪了,当然没有叶知秋熟,很快在辩论中败下阵来。正好听他们说到邓弗雷,就问丁飞羽:“你和邓弗雷在一起?”

        “啊!是啊。”丁飞羽很不愿意谈论邓弗雷,却被绕在里面出不来,实在郁闷。

        叶知秋当然知道丁飞羽为什么不愿意说起邓弗雷,就在一边起哄:“何止啊?他俩老铁,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啊?剩下的四个人看丁飞羽的眼神又变了,高月兰笑道:“那么好?他又没有分你点钱?”

        丁飞羽哼哼哈哈的答应着,使劲瞪在一边偷笑的叶知秋,要不是离叶知秋远,他早学张雨蹂躏叶知秋的脚面了。

        张雨突然迸出一句话来:“他真给你钱?不会是吧?”

        丁飞羽只觉得身子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叶知秋一块r卡在喉咙里,憋得面红耳赤,一双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丁飞羽,两人这时就一个想法:“这小姑娘,太强大了。”

        第七章同志

        三位老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张雨随便一句话就把丁飞羽和叶知秋打击得丢盔卸甲,都比较奇怪。张保贵就骂张雨:“别总跟我们整鸟语,欺负我们没文化啊?”想了想,还是好奇:“‘’是什么?”

        张雨刚从学校出来,说“”可以朗朗上口,让她用中文解释可就不好意思了。就像有人可以张嘴就“”,但是却不敢随便“à”一样,一样的话,用外语说心里负担总是比较小的。这时看张保贵大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只好解释道:“‘’就是同志。”

        张保贵恍然大悟:“同志啊,这有什么。全世界无产阶级都是同志。”他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你们这些年青人啊,就知道什么先生士。我们年轻那会,看见谁都叫同志。男同志、同志、小同志、老同志。就连主席,也是同志。”

        丁飞羽刚要站起来,叶知秋已经抢先一步,捏着嗓子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拔跑了出去。丁飞羽被他抢了台词,刚刚一愣,张雨已经很严肃的站了起来:“他好像咽着了,我去给他找点水喝。”说完也跟着叶知秋跑了。

        丁飞羽看着两个没义气的同志一前一后快步进了厨房,正想自己找什么词溜,就听见张保贵道:“我们那时候,心思都简单,就一个志向——建设,所以叫同志。我跟我单位的人是同志,跟你大娘是同志,跟你爸也是同志。”

        丁飞羽见他“同志”起来没完,觉得自己已经要崩溃了,连忙举杯高呼:“是,是,全世界劳动人民是一家。”

        张保贵一愣,没想到这个在国外的小子也会这句,下意示的端起杯和丁飞羽碰了一下,还没等喝,丁飞羽已经飞快的喝了一口,放下杯指了指厨房:“我也去看看。”扔下三位老人,转身冲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就看到叶知秋和张雨躲在角落里偷笑。叶知秋还好一点。张雨很没有形像的蹲在地上,又不敢笑出声,捂着嘴笑得很是辛苦。

        丁飞羽压低声音,很生气的对张雨说:“你闯的祸,让我在那里顶缸,这样做是不对滴。同志。”说到“同志”这两个字,特地加重的语气:“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零一年的时候,“天下乌贼”还没拍,那位光头大叔的名言也没人知道。所以两人对丁飞羽口中的“严重后果”也没什么认识。张雨忍住笑,站起来往外推丁飞羽:“去去,谁跟你是同志。”

        丁飞羽笑着不让她推,转身走到水龙头下洗了一把脸,问叶知秋:“笑够了没有啊?”

        叶知秋也学着他洗了一下脸,两人一起走了出来,留下张雨一个人在哪里傻笑。

        张保贵觉得三个年轻人表现诡异,又想不明白是为什么,正奇怪的时候,丁飞羽已经和叶知秋一起出来了。老张太太就问:“张雨呢?”

        丁飞羽可没有好心要为张雨扯谎,很不负责任地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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