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羽淡淡的笑了一下:“不过偶而我也会猜一下,比如我猜你是认为没有阻止我清除那些黑势力,所以我现在有些得意忘形了,居然要对一个常务副市长动手。”
陆天宏本来还想和丁飞羽多聊一会,都说要沟通,作为一个方面负责人,他的确和丁飞羽沟通得太少了,没想到丁飞羽根本没有和他聊下去的意思,居然真接切入主题,所以他想了一下,才回答:“我只是希望你能注意一下方法,暴力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丁飞羽轻轻笑了起来:“一个国家最大的暴力机构告诉我说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他看着陆天宏很认真的问:“如果有一团à了的绳子,你准备怎么解开它?”
陆天宏一愣,一时没明白丁飞羽的意思,好在丁飞羽也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轻轻说道:“除非这根绳子对我有用,否则我会用剪刀把它剪开。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陆天宏慢慢的摇着头:“你不是亚历山大大帝。”
“我同样开创了自己的帝国。”丁飞羽着着面前的大坑,可惜现在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然的话他倒是可以张开双臂面对朝阳、、、、、、现在只能捏着一根溪对着大坑吃风。
陆天宏叹了口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丁飞羽的自负并没有错,但是从感情上,他并不想接受这个说法,所以他很明智的选择了回避:“如果两个人谁都没有办法彻底击倒对方,寻么武力终究只能做为一种手段,最后还是需要用谈判来解决问题。”
对于这一点,丁飞羽显然是赞同的,他点了点说:“你说得对,几天前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诚意,今天只是表明一下我的底线。我愿意参加谈判,但是有些事不能当做筹码。”
陆天宏很郁闷的吸了一口烟:“那个人必竟是高级官员,最好还是由官方出面,我们会想办法调走他。”
丁飞羽摇了摇头:“不行,国内官场盘根错节,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东山再起,我可没工夫跟这种人泡蘑菇。只有死的敌人才是好的敌人。”说完这话,他看了看陆天宏,突然笑了一下:“不过你说的方法倒也可以试试。”说着他又出手机给李善打电话。
李善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询问计划进度,好在能通过丁飞羽佩戴的通讯器了解到他和陆天宏的对话,倒也能猜到是什么事情,听丁飞羽问起,就给他解释:“这需要时间和机会,除非你想让他上班的时候死在办公室。”
“好吧。”丁飞羽轻松的说:“我们给朋友一个面子,你组织一点材料ā给老陆,咱们走正常渠道。”
李善皱起眉头,不用丁飞羽细说他也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在美国的时候,他们没少办这种事,马克吐温都能被人栽赃成那样,更别说美国的政要们了,所以干这活也算熟练工,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所以他有些犹豫的表示反对:“我不认为这样做值得,这太耗费力了,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手。”
丁飞羽呲了呲牙,在美国做这种事自有熟悉的人负责,像李善这种外国人也就打个下手,谁知道他死脑筋死成这样:“不用费什么力,你随便给他栽点证据不就行了,比如就说日本人贿赂他,再帮他造个电话录音,银行的帐户里帮他存点钱什么的。就当这是电子战演习。”
李善听了这话相当的佩服丁飞羽,不是为了他的āā肠子,而是为了他居然能当着陆天宏的面脸不红心不跳的授意自己栽赃政官员。他答应了下来,趁着丁飞羽还没挂电话,低声说道:“还有个事儿。”
“什么?”
“那两个日本人不见?”
“什么意思?”丁飞羽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得一愣。
原来昨天张保贵被人袭击后,狐狸就瞄上了日本人,必须在机具厂的问题上有过结的也就这么一份,用脚趾头想也能想个不离十。今天早上杨威承认之后,狐狸就准备安排人报复,被李善阻止了。这两个人必竟是外国人,在国内动他们太麻烦。日本人在国际上又是素来护短的。这时候就看出不一样来了,零一年的时候,国人在国外出事,国家项多也就口头ā涉一下,最好还要四五年以后外ā上才能强硬起来。
虽然不准备在国内动手,但是李善还是派了人跟踪他们,防备这两个家伙再使什么坏。必竟这两个家伙也不笨,明知道很容易惹人怀疑还敢这么明目涨胆,肯定有所依仗,现在看来,他们的依仗就是那位常务副市长了。谁知道刚才派去跟踪的人通知说那两个日本人和翻译从酒店消失了,不知去向,也没看到他们从大é离开。李善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丁飞羽一下,正好丁飞羽打来电话,就告诉了他。
丁飞羽想了想,就挂了电话,转头问陆天宏:“你看这个办法行吧?”
陆天宏苦笑了一下:“可以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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