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萝心情大好,乌云散去,唇角挂上淡淡笑意。
「你跟乔熏怎么认识的?」易邢侠问。
性格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么想都不应该凑在一块。
「我是她的表姊。」
「真的?」
「读大学的时候住在她家,所以跟乔熏感情很好。」
「还好,」易邢侠露出「好佳在」的庆幸表情,「你没被破坏狂同化。」
「她已经不是破坏狂了,至少现在不是。」她只是变成拜金女而已,对于金钱锱铢必较。
「她现在是或不是都跟我无关。」
听易邢侠的语气,似乎对二十年前的事仍有怨恨。「你很会记恨。」
(bp;「不,是因为我现在只想注意一个女人。」
罗萝愣了愣,转过头恰好与易邢侠四目交接。
车子停了下来,他的脸朝她的方向凑近,手也横了过来,她感觉胸腔变得紧绷,呼吸也停止了。长而浓密的眼睫缓缓盖下,下巴微微扬起,迎接他灼热的呼吸。
他的手经过她的肩,碰触车门,手指微微一个用力,往外推开车门。
车门外是一块小花园,正前方则是一栋两层楼高的日式别墅,易邢侠的休旅车就稳稳地停在规画为停车位的空地上。
「我们到了。」他的唇在一个有点暧昧的距离停下。
她会错意了?红霞染上罗萝的双颊,双眼透出窘迫,嘴上仍不疾不徐地说:「谢谢你帮我开车门。」
好个临危不乱、落落大方的女人!
「你于公于私都是这样子吗?」易邢侠手一缩,放在椅背上,很自然地将罗萝禁锢在他围起来的圈圈中。
「什么样子?」
「你有惊慌失措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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