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还是应该要坚持自己的!」他会记取这次教训的。
有诗言「长发为君剪」,这个「君」一般是指男人,他却是反骨地老爱颠覆。
但见到她笑,紧绷的心不自觉放宽了,唇上也展露笑意。
进了屋内,他将她安放在客厅的小沙发上,蹲在地上抬起她受伤的脚审视。
脚踝有一大片擦伤,小腿跟膝盖也有,他见了心疼,俯头亲吻著伤口。「有急救箱吗?」
「在抽屉里。」
易邢侠搬出急救箱,拿出里头的棉花和碘酒,小心翼翼地为她消毒。
他的头发剪得很短,短到可以扎疼手。罗萝以指尖弹弹竖立的短发,故作不经心地问:「这两天在忙什么?」
「思考。」
「思考什么?」
「我是否可以为你将头发剪短。」
答案已经在眼前,他可以为她打破原则,她心中有一丝喜悦在荡漾,也有更多害怕在窜动。
她可以去爱这个人吗?爱这个下个月就要回美国或到其他国家流浪的男人?
「我不会为你将头发剪短。」她说。
「我也不要你剪短。」他吻吻她膝盖的伤口,才为她消毒。「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你别做会後悔的事。」
「我从没想过因为你的话而将头发剪短。」她更清楚地声明。
涂抹碘酒的手顿住,「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来道歉。」
「道什么歉?」
「吵架的事。」他叹息,「我真的喜欢你耶!怎么办?」
所以才会那么在意她是否会利用他的声名来加强工作上的筹码,虽然他知道她不是这种人,但过往的经验仍让他忍不住疑心。
(bp;他是太重视她了,所以害怕,心急地想要得到她真的与众不同的答案。
什么怎么办?「你的心又不是我管的。」她没好气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