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就这么说定了,李时珍小姐。”
通话不到一分钟,对方字字句句都是“李时珍小姐”,真是抓住所有机会千方百计调侃她的名字啊。
她从洗手间出来后,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岑溪的说法,陈可汗应该一口答应她的邀约啊,如果只是虚假地推诿的话,也不用一口回绝啊。
一上午她心不在焉地写了篇错字连篇的策划稿。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时珍给岑溪打了通电话,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复述给她。
“傻呀你,人家说拒绝就是真的拒绝了啊,那个工作性质的人都得劝了又劝,请了再请,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嫩啊,连推诿和拒绝都分不出来?!”
“那我现在怎么办?”李时珍哭丧着脸问。
“能怎么办?接着打电话呗,就说需求这一块你有几个细节需要跟他明确一下,在电话里说不清,约他当面谈!”
“要是他再拒绝呢?”李时珍怯生生地问。
“再打。”
“再拒绝呢?”
“再打。”
“如果还是拒绝呢?”李时珍问到这里忽然轻笑了一声。
“你辞职得了,如果一直拒绝,就说明你不适合在社会上生存!”岑溪气得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李时珍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钟表的时针刚刚指到2,李时珍立马拨通了陈可汗办公室的电话,很快有人接起,那声音彬彬有礼,“喂,我是陈可汗,请问您是哪位?”
“陈先生,我是微型摩登的李时珍。”
“啊,李时珍小姐!”
李时珍听得出对方有些荷尔蒙升高,她于是更加放软了声音,道:“陈先生,是这样的,关于贵处的需求,有几个细节我还不太明确,在电话里也说不清,不然这样,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当面聊?”
“嗯……”长长的一段“嗯”之后,李时珍终于听到了一句厚重的“好吧”,她激动地差点扔了手机。
“那……今天或明天下班之后怎么样?”她提议说。
“公事还是上班期间处理吧,下班后我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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