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陈可汗面不改色地说,“被桌子棱儿戳到了,不,被蜈蚣咬了,毒蜈蚣。”他边说边向李时珍望去,目光灼灼,她只好低下头。这时,侍者敲门上菜,陈可汗趁机也在李时珍手背上捏了一下,她正欲叫起来,只听见陈可汗忽然叫道:“啊!又被咬了一下!”
“贼喊捉贼。”李时珍从牙缝里逼出这么几个字,音量却小得连自己也没听见。她低头窥了眼手背上的两道红印子,真想把他千刀万剐。
从吃饭中的闲聊里,李时珍得到了一些讯息,陈可汗和徐超人是小学同学,徐超人身旁的女人是他的女友,叫李宝书,是陈可汗的邻居,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爸妈像商量好了似的,纷纷给孩子取个足以让孩子尴尬的名字:可汗,超人,宝书。
怪不得个个都这么地伶牙俐齿。李时珍在心里感慨,他们青梅竹马的聚会,陈可汗拉上她干嘛?想到这,她的后背不得不冒起了冷汗。
“苏冲组那么激进,我怎么不常见你?”徐超人这话是对李时珍说的,她正在吃油淋生菜,急急地咽下后,才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说:“我还没有接过案子,陈先生的案子是第一个。”她特意用了“陈先生”一词以昭示她跟陈可汗之间清白的关系。
徐超人望着她笑了笑,道:“怪不得呢,不过往后我们就熟了,以后如果有不懂的可以直接去找我。”
李时珍点点头,心里却在念叨,越级去找你,我是飞蛾扑火嘛?
席间,陈可汗离席去了一趟洗手间,李时珍算准了时间也离席,在洗手间门口逮他个正着。她像个训练有素的特警,陈可汗罪犯刚从洗手间探出头便被她绳之以法,“为什么带我过来?”特警审讯罪犯。
陈可汗吓得跳了起来,惊魂甫定,叫道:“李时珍,别仗着自个儿是医生啊,我有病的!”
李时珍翻翻白眼,叉着腰就等他回答。
“好吧,”陈可汗终于松口,“报复。”
“什么?”
“是谁说请我吃饭结果会朋友去了?”
李时珍恍然大悟,“所以你就如法炮制?”
陈可汗点点头,说道:“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居心不良。”李时珍一阵羞愧。
陈可汗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回到宴席,气氛中似乎有什么在悄悄发酵着,李时珍也察觉不出是什么变了,总之,有什么变了。
散席后,徐超人和李宝书作为东道主将他俩送到车上,看着那辆夏利车走远才掉头回去。李时珍在夏利车上如坐针毡,她清晰地记得临别时徐超人对她说的话:以后见的日子多了,多多保重!
再见了,林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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