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不能去练瑜伽了,跟顾诗厚有约。”
李时珍撅着嘴,道:“那我不去了,双人瑜伽缺了你有什么意思。”
“对不起啦。”
“对不起有什么用,不还是跟顾诗厚鬼混去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非也非也,”岑溪在电话里笑咯咯,“对我来说,你也是‘色’哦。”
“你嘴巴掉糖罐里了。”李时珍没辙了,只好亲昵地责备道。
刚挂了电话,尚未从感伤的情绪里拔出来,电话再次响起,却是陈可汗,她忽然笑了,接通电话便道:“怎么,反悔了?”
“后悔地不得了。”陈可汗油嘴滑舌。
“告诉我地址吧。”
“过来的时候顺便帮我买箱泡面,花什么的就不劳你破费了。”陈可汗厚颜无耻。
“你是不是没听说过‘叫外卖’啊,吃什么泡面,俗不俗?”
“我是俗不可耐,”陈可汗伶牙俐齿,“麻辣味的,我住在紫荆花小区7号楼7楼b。”
“算你狠。”李时珍说着挂了电话,在与陈可汗斗嘴中占下风着实让她火大,甚至于常常喝的咖啡只喝了一半就撑了。然而,她还是决定下班后买箱麻辣味的泡面去探望他。紫荆花小区?难道是他家里?李时珍忽然想到这茬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正在这时,她听到跟在讨论徐总监,她心生一计,接着两指一并,敲响了徐超人办公室的门。
“噢,珍珍啊。”徐超人说着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抬头看着她。
说实话,李时珍心里泛起一层感激,从前她向御姐苏冲汇报工作时,她的视线一向停留在文件上,好像多看李时珍一秒就对不起她的工时似的。
徐超人见她不说话,笑了笑,十分可亲地问:“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李时珍摇摇头,“是私事。”
徐超人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大概明白了,却静候她亲口说出。
“陈可汗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你知道吗?”
“什么?”徐超人脸上先是吃惊,而后砰的一下,笑之阀门打开,他爆笑起来,嘴里咕咕囔囔,李时珍听得也不真切,大致意思是,“从楼梯上摔下来……那小子……怎么没给脑子摔坏啊?别脑子真坏了吧?哈哈!”
“他脑子应该没坏,还知道吃泡面呢。”李时珍嘟囔道。
徐超人毫不顾忌地大笑着,好似他从没遇到这等好笑之事,李时珍尴尬地看着他,要知道他的办公室三面透明,托了那大笑的福,现在办公室里几乎所有人都停下手边的工作好奇地观望中。李时珍小心翼翼地望向御姐苏冲的方向,绝望地对上了那双吃人一样的眼睛。
“下班后有空吗?”她急中生智,想要用问话堵住徐超人的嘴。
她成功了,徐超人终于合上傻笑的大嘴,问道:“要一起去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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