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他笑嘻嘻道。
“听说你生病了。”她不自然地笑笑,就要挤进门去,熟料陈可汗忽然抓住她,将她翻过来,出乎意料地“咦”了一声。
李时珍再被翻回来时,陈可汗那双眼睛哀怨地瞧着她,一字一顿地问:“东西呢?”
“什么东西?”李时珍一脸迷茫。
“你不是来看病人的吗?慰劳品呢?”陈可汗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他闪身进屋,李时珍在门口换上客人拖鞋,大喇喇地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道:“你还真是喜怒形于色啊。”
陈可汗打开了电视机,“那你来干嘛?”
“探望你啊,”李时珍心虚地说:“你不是刚回家嘛,一定吃过饭了吧?”
陈可汗满脸画着大大的问号,李时珍只好解释:“刚才在楼下看见灯是暗的,过一会儿才亮,你可不是刚到家?”
“噢,我刚起床。”
李时珍往他身上望去,她的脸上立刻浮起了火烧云,果然他上身只穿了一件深字低胸恤,而下半身,竟然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睡裤。李时珍坐不住了,她嚷嚷着口渴,逃也似地跑去厨房,喝下一整杯白开水,她方抚平澎湃的心潮。
“帮我拿瓶啤酒。”陈可汗唤道。
李时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长舒几口气这才走出厨房,把啤酒递给陈可汗后,自己也开了一瓶,却离他远远地坐着。
“这次是得了什么病?”她问道。
“一点小发烧。”
“你发烧了啊?!”李时珍登时兴奋地跳起来,道:“当然要发烧了,瞧你穿得多少啊不发烧才怪呢……赶紧加两件衣服去!”
陈可汗忍俊不禁,他早看出了她的异常,他决定逗逗她,于是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李时珍身边再坐下,道:“烧已经退了,不信你摸摸。”他说罢拿着自己的额头往李时珍脸上撞去。
李时珍拼命向外趔着身子,心里大叫着不好。
“你摸摸嘛!”陈可汗暗地里早笑瘫了,他如此说着,又把身子往李时珍怀里推了推。
“好,好,我投降!”李时珍大叫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陈可汗抬起头起先无辜地瞧着她,忽然,他弯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极大,大到李时珍仿佛觉得那笑声像两只手,在轮换着扇她巴掌似的,她被那笑声扇地头昏脑胀的。等她稍稍恢复正常去看陈可汗时,他已经躺倒在地,笑得站不起身了。
李时珍晦气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坐下,开了一瓶啤酒,独自啜饮起来,“别笑了啊。”
陈可汗的笑声怎会停,已经昏睡一天,好不容易有乐趣送上门。
“别笑了啊,陈可汗。”李时珍再次试图威胁他,“不然我把你的啤酒喝掉。”
陈可汗边笑边摆摆手,意思是“尽管喝,尽管喝,我多的是。”
李时珍气得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再夺过陈可汗的啤酒,两三下消灭干净,这下,陈可汗不笑了,转而震惊地望着她,李时珍冲到厨房,从冰箱里将陈可汗储藏的啤酒悉数搬出,她索性敞开胸怀,将沙发上的靠枕扔到地上,自己则往靠枕上盘腿一坐,大口大口喝起酒来。
陈可汗见状终于慌了,他跑到她跟前,从她怀里抢了两三罐啤酒,叫道:“你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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