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家打扫吧,你不是觉得抱歉吗?”陈可汗兴奋起来。
“现在?”
“对,”陈可汗高兴地说,“昨天你不是也这个时候过来的嘛。”
“话是这么说,”她婉拒邀请,“可是,我今天很忙也,加班看资料呢。”
“好吧,”他话锋一转,“那只好我去你家里了。”
她忽然不说话了,良久,才从她紧闭的双唇里迸出一句话,“你是太无聊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挂电话了。”
“等等……”
“再见,晚安。”李时珍说罢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了电话,接着她像变魔术一样瞬间卸掉了手机的电池。
李时珍一度怀疑陈可汗的真实身份,他这样的人真的是国家的公务员吗?她收拾收拾思绪,想要集中到资料的最后几页时,她试了几次,却以失败告终,脑中来来回回盘旋着她在陈可汗家的沙发上睡觉的样子。口水竟然流到沙发上了吗?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这样乖巧秀气的人竟敢在别人家里随便地流口水,恐怕……那口水上还有浓烈的啤酒味吧?怪不得他那么着急叫她过去打扫了。
想起昨天晚上,她忽然心中一暖。她尽管醉了,然而,那靠在他胸膛上的踏实的感觉却迟迟不肯离去。她清楚地记得自己靠在他的胸膛,听见他缓而不急的心跳,心上的重负渐渐卸下,她觉得自己像是一片羽毛,轻轻地、轻轻地落在他的胸膛,渐渐地被他的体温暖热了。
李时珍想,她总会遇见一个让她安心的人,那么,陈可汗算不算呢?
她想着想着,眼前登时冒出一张白皙的圆脸,冲她扮了个鬼脸,露出一口不规整的牙齿,这人不是陈可汗还能是谁?她任凭他在自己眼前扮了会儿小丑,自己则解压似的看着卓别林一样的他唱了半晌的独角戏。
终于,秋夜阑珊,她拿了手提包,哼着歌回家去,临回家,她还在自语着:“陈可汗,你别那样笑,真不好看!”
林蓬
流言蜚语总是人们无聊的消遣物,李时珍没能力制止,只好任由它们流通,本已被人们谣传得神乎其神的她背后的贵人,在的现身说法下显得更加神秘。拥有那样一位招摇的贵人,李时珍免不了要受人嫌的,可是她没料到的是,嫌她的人远远少于示好的。早晨她刚到办公室,平日里铁青的几张面孔都凑上来主动冲她打招呼了,她自然还以微笑,叫人知道她是个识货的人,只要你肯对我笑,我必不让你哭。
上午,她瞅着徐超人开门送客人的时候,将他抓到一旁,道:“有一件事情,不,两件事情,恐怕要请你帮忙。”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徐超人笑得很有深意,李时珍却来不及细细品味,她可不想让人看到她跟徐总监如此亲密,再惹来流言蜚语可是不好,她还想低调地过着如从前那般洒脱的日子,受不得别人的指指点点和背后难听的污言秽语。
“你是陈可汗的朋友,我也是陈可汗的朋友,那么你也是我的朋友。”她嘴硬。
“谁说在办公室还是叫我‘徐总监’比较好,怎么这会儿又成‘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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