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诗厚呢?他的表现如何?”李时珍担忧道。
“他也不是吃素的,毕竟三十几岁的人了,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了。”岑溪这话说得倒也得意,她叹一口气,说:“只可惜,我还是担心你,怎么是敌是友都不分?”
“只是没想到杀机四伏。”
“也不怪你,只怪世间越发险恶。”她深深叹口气,“如今这防人之心也是踏入社会必学的技能之一,真是可悲。”
“幸好你跟顾诗厚的感情没事,她伤害我倒还可以,但是伤害岑溪,我绝不允许。”李时珍的话虽轻,却掷地有声。
“她倒也没伤害我,”岑溪一惊,随后却大喇喇地笑了,说:“还要感谢她帮忙测试顾诗厚呢……还好他通过了测试;对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李时珍本义愤填膺,正要继续声讨r,却被岑溪的话堵得胸口水泄不通,她猛喝一口茶,却被茶水呛个半死,好不容易咳嗽声停止,她发觉岑溪看她的眼神更加戏谑了。
“我想跟你说,”她咽了口唾沫,“我恋爱了。”
“黎明笛?!”岑溪正欲叫起来。
李时珍摇摇头,说:“你见过的,他叫陈可汗。”
“上次一起吃饭你硬说人家是客户的那位?”
李时珍尴尬地点头承认。
岑溪应景地一拍大腿,叫好,道:“我就知道!我当时就看出你们两个眼神不对,必有奸情!”
“过两日一起吃饭吧,”李时珍充耳不闻,岔开话题,道:“叫上顾诗厚,我们好好聚聚。”
“你的新欢请客?”
“当然……什么新欢?!怎么说话呢。”
岑溪早已笑得没了声音。
&会晤
这一天是跟wr负责人会晤的日子,用会晤这个词,是为了显示一下此次见面的重要性。李时珍前天晚上彻夜未眠,即使是喝了小半瓶红酒也难以入睡。一大早,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略施粉黛才使得自己看上去容光焕发,她穿上昨日精心挑选的浅灰色套装,脚穿珠白色青花瓷纹细跟鞋,在镜子前满意地转了一圈。
公交车上,面前那张已经被揉烂的纸还擎在手中,反复背诵了上百遍的台词,却只要一想到菠菜水手,瞬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她下了公交车,有些气馁地走进微型摩登大楼。
到了楼上,志明和存欣已经整装待发,两人亦是精心打扮过,服饰乃至手中的公文包都颇具考究。御姐苏冲竟然破例分配了一辆公车,志明便自告奋勇当了驾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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