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在黎明笛和陈可汗之间,总是会选择陈可汗的。”他轻松地吹起了口哨。
“什么意思?”她的眉头再次皱起。
他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吹起口哨,却再也不肯说话了,他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明知故问。
送走两人后,李时珍独自漫步在艳阳下,虽是深秋,阳光却丝毫不吝啬,赤裸裸地炙烤着大地。她从一片树荫逃到另一片树荫,直逃地大汗淋漓。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应该蒸干部分水分,让大脑足够清醒。她是何等聪明之人,早听出了蔺封的言外之意,而她对此也早有存疑。朋友圈最能暴露一个人,想要知道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只需要看看他的朋友圈子。那么,陈可汗是什么样的人呢?她李时珍人微言轻没有门路知道,然而,瞧瞧他的朋友吧,要么海归派,要么是高级管理层,再加上他每个月总要举办几次上百人的派对,要维持这样的活动自然需要极大的财力和人脉,自然也是要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这一切她心知肚明。于是,陈可汗的家庭条件反而无须知道了——必定是极其显赫的。
她跳出树荫,使自己暴晒在炙烤的阳光下,正如你所看到的,她对陈可汗的家庭条件清楚不过,然而,她只是不愿去想罢了,现实问题总是复杂的,她的观念是,能恋爱的时候就只恋爱,婚姻是水到渠成的,若是两人没有缘分,便也只得散了。她悠忽笑了,笑自己天真。不过,也只能这般天真下去了,毕竟现实就摆在眼前,纹丝不动,而且,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
她……终于还是出现了!
晚上,约莫六点半,李时珍刚关上电脑便接到了陈可汗的电话,她几乎确定有人跟他通风报信,而那人无疑就是玻璃房子里的徐超人。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吃饭的那个饭店吗?”陈可汗问。
“普世?”李时珍叫道,他不会又要去那里胡吃海喝吧。女人是这样一类人,当男人不是她的之时,为她花的钱越多越好,一旦她成了那人的女人,她们立刻摇身一变,成为最斤斤计较的主妇。
“啊,那次不算。”
“为什么不算?”
“那次是同情弱者。”陈可汗幽幽地说。
“同情弱者?”她反问道。
“你真想知道?”他的腔调让人对这样一件事坚信不疑:一旦你听到他下面的话,你一定会后悔。
偏偏,他遭遇到一个无比执拗的女人。
“这事儿要从你的前男友林蓬说起……”
她立刻跳将起来,思虑数秒,已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难道……你知道林蓬会在普世出现所以才带我去的?”
“珍珍真聪明。”
这本是件悲哀的事,至少不是见乐事,然而她却意外地大笑起来,在陈可汗气极挂电话之前,她说:“真真真聪明,好像嘴巴不利索一样。”话毕,只听见听筒里传来陈可汗爽朗的笑声。
笑了一番后,她已经收拾了手提包在等电梯了,眼看着电梯就要到了,她才问道:“到底是哪个饭店?”
“提示一下,‘韩国饭店’。”陈可汗坏笑一声。
“拜托,”李时珍当真笑不出来,“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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