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听筒和门外同时传来一个声音。她一惊,问道:“你在……门外?”
“是,开门。”
“稍等。”李时珍镇定地挂了电话,大叫一声,在屋子里上蹿下跳起来:换衣服,收拾自己,收拾房间……不一会儿,小屋内就焕然一新,她这才平息了气息,端庄地去开门。
陈可汗正站在门外,右手抱着一个纸袋,看见李时珍他扬了扬纸袋,说:“请你吃冰淇林。”说着便挤过李时珍,大腹便便地进了屋。
“大冬天吃什么冰淇林。”李时珍一边嘟囔,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关上房门。
“拿两个勺子过来。”陈可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她颐指气使,李时珍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去厨房拿了两个勺子过来,一个递给陈可汗,另一个则放在了桌上。
“你不吃吗?”他挖一大坨推入口中,呜呜咽咽地问她。
李时珍摇摇头,“吃完就睡不着了。”
“你得吃点,”他说,“这是给你的贿赂。”
“给我的贿赂?”她反问。
“买什么好呢?明天去见岳父岳母大人买什么呢?他们喜欢什么?给我点情报吧,我请你吃冰淇林。”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温存地瞧着他,她很感激他能有这份心思。她站起身走到衣柜旁,拉开柜门,从里面掏出两个礼盒,说:“我已经买好了,给爸爸买的是夹棉衬衣,给妈妈的是羊绒坎肩。”
“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陈可汗望着她,深情地说。
“跟你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她低头无奈道,他听罢瞬间消音。论孝顺,论遵照父命,谁能比过他陈可汗呢?
她走回到沙发旁坐下,他仍旧不缓不慢地挖着冰淇林,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的空隙里。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她问他。
“我说因为太紧张了,你信吗?”他道。
她扑哧一声笑起来,摇了摇头。他喝了口水,也跟着笑了。
“你用不着紧张的。”停了停,她说。
“为什么?”他惊诧横眉。
“又不是真的,”她道,“况且,我父母也很体谅。”
“他们知道了?”
李时珍点点头,“我觉得不应该欺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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