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钟过去,兄弟二人整齐划一地狂摇头。
谢沐阳干笑着说:“没事没事,妈妈肯定是工作累了,不会生病的。”
谢承阳附和,“妈妈身体一直很好。”
就这样达成了共识。
后来秦专打了电话来问双胞胎的情况,得知他们连骂都没被骂,心里极端不平衡。
一天里发生了太多事,谢沐阳和谢承阳都觉得累,不到10点就上床睡觉了。
谢沐阳很快打起小呼噜,谢承阳听着听着也渐渐意识朦胧。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承阳猛地惊醒过来,双目圆睁,一只手颤抖着伸进被单里去摸自己的裤子。
粘乎乎的,和那天一样。
他屏住呼吸,借着并不明亮的月光从衣柜里摸出干净的内裤换上,蹑手蹑脚地拿着脏裤子出了卧室,进了厕所,关上门,撑在洗手台上大口喘气。
休息了一会儿,用最快的速度把裤子洗了挂起来,再用冷水泼了泼脸。
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快哭出来的脸。
他咬着下唇,咬得很紧,一遍遍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安静的夜里突然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谢承阳打开厕所门,听出那是爸爸的声音。
灯光从父母的卧室渗出一缕,昏黄却温暖。
谢承阳好奇,一时间也忘了自己的苦恼,踮起脚尖挪过去,贴着墙静静地听。
客厅里的挂钟反射着月光,隐约能看到时针指在2的位置。
“你别太担心,明天再心平气和地去和领导谈谈。”爸爸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纯浑厚。
“为什么是我最先走?我年年得优秀,她除了有个在市里当芝麻官的表哥什么都不是,为什么是我?”妈妈的声音堵堵的,有鼻音。
“事情还不到无法挽回吧?”
“不……已经定了,领导说下个月把我的工龄买断,买断也没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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