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贞芸,你知道些什么?」何悠悠问。
「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大多是从我妈那里听来的。」佳琳将香槟放到一旁,说道:「我听说,王炳钧是在一个宴会场合碰上林贞芸的,不过他起先是看上林贞芸的姊妹淘钱中玉,钱中玉容貌艳丽,但她很爱摆架子,据说她越是喜欢的男人却是要表现出凛然不可侵犯的样于。」
「这我也听过,据说钱中玉自恃甚高,自讶为才貌兼备的大家闺秀,还弄了一个新诗社,常作些自以为是高岭之花、纯洁自持的诗句,以示不凡;不过和她交往过的郑姓小开说,她的书房后有个暗房,里头都是些千方百计托人代买的骨董春宫画册!」
说完,在场女子都发出啧啧之声。
「这女人真虚伪。」标准的「口嫌体正直」。
「我看她是有病吧?」
「一个人越喜欢彰显自己的清高,骨子里就越不是那么回事,完全印证了心理学的『反向作用』。」
何悠悠有些不耐烦了,她想听的可不是钱中玉那女人的事。
「林贞芸到底是怎样从钱中玉手中把王炳钧抢走的?」
「说来也是钱中玉自己的问题,王炳钧起先也是投其所好,陪着钱中玉去看书画展,拿出诚意和她的诗友相交。不过钱中玉与他除了琴棋书画不谈别的,一方面有展示自己色艺双全的用意,一方面也想测试王炳钧能迎合她到什么地步。不过她太高估自己,不到一星期,王炳钧就转移目标,和林贞芸在一起了。」
「噗,一个有妇之夫偷腥难道是为了谈诗论艺吗?那个钱中玉太好笑了,摆架子摆过头,还严重脱离现实,结果让闰中密友捷足先登!」
「我敢说钱中玉的『公主病』很严重,她从前交往的八成都是奴性比较强的男人,只可惜她看错了王炳钧。」某干金窃笑低语着。
「总之事发之后,钱中玉对林贞芸恨之入骨,两人也就绝交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身边像是个,小伏低』的温顺女子,竟然敢跟她抢男人!听她的朋友说,钱中玉心里是很钟意王炳钧的,喜欢到做他的地下夫人也甘愿。」
佳琳拨了拨被风吹乱的鬈发,继续说道。
「至于林贞芸呢,不能不说她城府很深。她和钱中玉从高中就认识,她一定看得出她对王炳钧有意,也一定知道她喜欢摆高姿态的脾性,不过她什么也不表露,当机会转而对自己有利的时候,她就趁势叼走王炳钧这块肥肉,毫不犹豫的背叛相交多年的闺中密友,连女儿也不带的就跟着男人刭香港去了。」
「林贞芸……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威胁性,不过下手可是又快又狠,简直像垫伏在猎物身边的蛇一样。」何悠悠觉得这女人很有意思,不知道她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听说她忽然从香港回来了。」
「回来看女儿?」有人猜测。
「可能吗?」嗤地一声冷笑,「当初她都可以把女儿抛下,跟着男人移居香港,现在又忽然回来扮慈母,良心发现得也未免太晚了吧?」
「她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回来,说不定正与她女儿合谋什么呢!」
「天啊!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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