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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由香艰难的拖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悄悄的爬下了床,从床边散落的衣服中找到了一把
手枪。她很害怕,手枪很大,她柔嫩的小手甚至要两只一起才能勉强握住枪柄。
她想开枪杀死那玷污自己身体的军官,可是又害怕杀死他后,自己无法从这个守卫严密的军营里
逃脱。她迷惑了。就在她为自己的行为犹豫时,床上那强壮的士兵发现了身边没有人,作为野战军主
力部队的精英,他本能的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唰’的一下掀开。当他听到一声颤抖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后,没有丝毫犹豫的一脚踹了过去。
军官很用力,由香的小腹被踢到,狠狠的摔到了木屋的墙上,发出了闷闷的哼声。
那军官用地道的英语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没有去管口中流出鲜血的由香,整理好自己的
衣物,恶狠狠的瞪了由香一眼,穿上衣服就出去了,留下由香一人在房间里独自呻吟。
第二天一早,由香被迫参加军营的杂务工作。军营里所有的士兵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这副还算
得上诱人的肉体,时不时的有人出来欺负她。她想到过死,可是在自己十五岁的生日宴会上被莫名其
妙的绑架到这战火纷飞的国家里,被莫名其妙的卖到这个国家的军阀手中,被侮辱,被压迫。她不服
气,她要活下去,她要活着回家,她咬破嘴唇暗自发誓,她一定要回家,无论如何。
也许上帝真有显灵的时候,这个军营在一天晚上被游击队大举偷袭,所有的士兵都参加了战斗。
她居住的杂务房没有了人的看守,于是由香趁着军营里的混乱逃了出来。在路过军火库的时候,她看
到一个因为炸弹把胸部炸了一个拳头大的孔的扛着物资的士兵倒在了库房门口的石梯上。她左右的看
了看,发现没有一个人注意道自己,于是她很小心的俯下身子,把那士兵拖进了库房,并从士兵身上
找到一把手枪。和以前她想从无数次侮辱自己的军官所携带的一样的手枪。
她愤怒的看着手中的手枪,而后又看了看已经死亡许久的士兵,朝着尸体猛开了几枪,子弹射出
枪堂所产生的后坐力震得因为长期泡在水里的手虎口迸裂,鲜血不住的流淌。但是由香此时却似乎没
有任何感觉,她只是在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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