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一个手下拔出了腋下的捷克制“z75”手枪,站在的身旁,枪口近距离指着的头颅。这名部下早就得到头目的死亡命令:只要头目一声令下,他会毫无犹豫地执行的死刑。
这时却站了起来。
枪口紧紧跟着他上升的脑袋。
“你最好别出去。”第一次主动说话。
“你说什么?”头目脱下眼镜,怒瞪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冷静下来。”无视那柄瞄准他太阳穴的手枪。“守在这里,别出去。很快就完结。”
“完结?什么意思?”
但这时外面的声音确实已经静了下来。
仍然站着。与头目对视僵持良久。
“有人!”外面守在门口的手下喊叫。
“多少个?”头目马上走近门口,高声隔着铁门问。
“只有……一个……正在走过来……”
“给他进来。”仍然语气平和地说。
头目额上流下冷汗。“为什么?是什么人?”
“是我的人。”
头目暴怒上前,作势欲把霰弹枪砸向的脸。却不为所动。
“你敢搞什么花样,我保证,这里第一个脑袋开花的人一定是你!”
“给他进来。”只是机械式地重复。
头目盯着,默默考虑了好一阵子。此刻整个“联义帮”的命运都可能在这里决定。混了黑道十几年,决定过不少人的生死,可是他从来没有负上过像今天这样沉重的担子……
最后他还是向门外的手下下了命令。
“放他进来!”
“联义帮”的人都惶惑地瞪着头目。所有枪柄沾满紧张的汗水。
似乎不用看就感受到他们紧张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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