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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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夏只觉胸口有一股热血激烈的涌动,她想大笑,这个曾是她年少一路跌跌撞撞爱过的人,可他又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礀态?她紧了紧手,“梁纪对不起。”

        梁纪早知道章怀远不会放人,他这人脾气古怪,离婚后迟迟不和商瑗结婚,梁纪就预感到了。这个章怀远怕是对今夏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自己不察觉,若等哪天他开窍了,被理智意念压制的情感到时会如火山喷井势不可挡。又或者他是清楚明白的,只是藏得太深不被外人道。

        梁纪也抱有侥幸,那就是等着时间将今夏对章怀远的感情消失殆尽,可惜再精明懂变通的人,也抵不过现实,没有章怀远,他也得不到今夏。

        梁纪冷瞪章怀远一眼,问今夏:“我载你出来,我有责任把你安全送回家。”

        今夏头疼,思忖着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去了,梁纪固执,章怀远这人阴沉,只希望中午去找李泽昊的事没被他知道。

        “梁纪,不用麻烦,我和怀远一起回去,嗯,我想朝朝了。”

        梁纪深深凝睇她,最后只是无奈:“那好,有事给我电话,不许逞强。”

        “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章怀远说出口的话有点阴厉。

        梁纪笑笑,走过章怀远身边时,低不可闻的不知说了什么,章怀远拧着眉,极力的克制着。

        今夏不想陪他们耗时间,一辆出租有乘客下车,她就要上车,就被章怀远拎着衣领扯出来,毫不温柔可言塞进他车里。粗鲁的动作,看得梁纪眼角直跳,身为男人,他似懂了章怀远,所以他只是看着,看着章怀远载着她离开。

        心落空了一块,很久以前,他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

        他苦涩地笑了下,不管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很无聊,又想起前些日对章怀远下的战书,更觉得憋闷。

        今夏对章怀远的行为很苦恼,又舀他毫无办法。一路上,他阴着一张脸,就像那时商瑗滚下楼,而她安然无恙的站在楼梯口,在她还没缓过神来时,章怀远突然出现。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震怒,可以毁灭世界的震怒。她想解释说不是她,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也来不及解释,迎头就是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当场就摔下去,压在商瑗身上。他急切地下楼,毫不留情甩开她,抱着商瑗就往外冲,至今他那句话她一直不敢忘,他说盛今夏,媛媛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陪葬吧。

        如今,他就是这种气势。

        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尊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大神,一路坐立不安。她宁肯判决早一点下来,这种煎熬实在折磨人。

        车子开到地下室停车场,今夏察觉不对劲,要开门发现车门锁着。她手心冒汗,问:“你发什么疯?”

        车里没有打灯,车库的感应灯也熄了,黑漆漆的更有几分压抑。今夏心里紧张,又急又慌张,摸不清章怀远要做什么,真怕他一怒之下一掌拍下来,嘴上逞强还可以,要是动起手来自己有几斤几两她有自知之明。她尽力平复狂乱的心跳,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真不行大不了拼了。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盛今夏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当街拥吻,一刻没男人就受不了?”

        今夏瞪他,唇颤抖得厉害,不知他是怎么知道,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别说那是被强吻,就算是自愿,他也没任何立场说半句。给自己打气,她不禁冷笑:“真好笑,在你讲这句话时,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至少我那只是吻,你呢章怀远。你别告诉我,这期间你只和我一个人做过,我可不信。”

        章怀远面对她的控诉,没任何温度:“今夏,你这是要求我忠贞于你?”

        今夏意识到什么,摇头:“别,我可受不起,反正我们彼此明白怎么回事就好。”

        “那你说我们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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