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团团的包住了她。
今夏挣扎着,头顶的吊灯,刺得她眼痛。章怀远压住她,他就不信,她能逃得掉。看着她奋力抗争,他说:“你以为你逃得了?盛今夏,你让我痛一回,我只会更多的要回来。”
忽然间,今夏不动了。
他说,你让我痛一回,我会百倍的要回来。呵,可不是,他哪有肯吃亏的,所以碰了他,这就是代价。
她眨了眨眼,喃喃的问:“这是为了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
“代价是吗。章怀远,我都放过你了,你可以和她无所顾忌的在一起,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反反复复。”
“这话不要再说。”章怀远心中有一把火冲破胸腔。他压身而下,粗鲁的扯下她的衣物,也解决自己的束缚。
此刻,他脑子仅有的想法,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只属于他。
事后,今夏赏了他一巴掌。他摸着被指甲划伤的脸,想起那一夜,她也是这样,牙尖舞爪,抓得他身上都是伤。
今夏还要去踢他,章怀远制住了,沉声道:“我说过不要对男人动手,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你这混蛋。”
“你要学学新的词汇,这个我听腻了。”章怀远嘴角微微上扬,捡起自己的外套裹住他,把她打包起来,往二楼走去,并警告:“别动来动去,不要挑战男人的克制力。”
她听了这句话,瞬间就泱了。
在章怀远强硬的威胁下,从头到尾,她都是木然的旁观者。她也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或许她也是清楚的。他对她,不管是不是出于家庭考虑,到底是把姿态放低了许多。
这是她索求的吗。
直到躺在了床上,他摆弄着她。今夏烦了,屋子里暖气不是很足,她有些冷,也有些累。他不知倦,不知是不是在等着她求饶。她嘴硬,硬是一声不吭。
她努力地想,骨头贱了,身体贱了,她总得留着一样。
最后,章怀远也折腾累了才放过她。
今夏噩梦连连,屡屡惊醒。章怀远也被她弄得神经兮兮,只要她一有动静,立马就醒过来。有时甚至是她在梦中挣扎一下,他就紧张。而每次她闹腾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反而是他几次下来再也睡不着。
他不清楚,她到底梦见了什么。凝望着这张脸,章怀远也有几分糊涂,她这样痛苦,到底是为了他,还是另一个他?
他守着她,看着她,研究着她。就想着,看看她能撑到几时,倔强到几时。他要看一看,要到哪一步,她才会柔软一点。
就这样凝视着她,到底是天明了。
吴江电话过来,说夫妇约见他,询问他如何安排。章怀远沉吟半晌,说道:“我想她是明白我的用意,没有必要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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