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是我爹,你这小子想找死?」此话一出四下立刻响起阵阵抽气声让刘公子好不得意,上前揪起唯一的领子问道,「刚才小二叫你小候爷,说说你爹是什么侯爷啊?」
京城这地方十个酒瓶砸出去,就能砸中一个爵爷、侯爷甚至王爷,这些空有爵位没有权势的王孙贵胄,位高权重的尚书又岂会放在眼里。
「赶上了赶上了,小候爷,刚出锅的糯米枣糕。」
「快给我。」唯一马上推开刘公子接过糯米枣糕咬了一口指着面前的人问道,「他问老爹是什么侯爷,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赵福你告诉他吧。」
「哟,原来是刘公子啊。」赵福立即心生佩服,想不到京城里还有人敢给他家小候爷碰劲儿的人,「刘公子一直待在杭州有所不知,我们老爷是——靖康候爷。」
前一刻还得意万分的刘公子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靖……靖……靖康候爷……」
「小候爷,今儿您特别有耐性。」
「昨个儿爹说了,做人不能太怀,让人家死不瞑目这等事做不得。」
「那现在……」
唰!折扇打开的同时十几个褐衣人破门窗而入把刘公子五花大绑高举起来。
「嗯……让我想想,」唯一扇着扇子来回踱思索了半响,「有了,」啪一声收起扇子,「二皇子老说伺候他的那些太监很无趣看着就碍眼,要不阉了你送给二皇子,你这张脸看着就觉得有意思……」
「不,不要,小侯爷饶命,饶命啊……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待刘公子鬼哭狼嚎的声音逐渐远去唯一发现他的糯米枣糕已经凉了。
「小侯爷,有人上门讨说法该怎么回话。」
「蠢!」折扇把赵福的脑袋敲得直冒金星,「当然是照实说,竟敢吃饭不给银子,鱼肉百姓,碰上本公子算他倒霉!走了!」
「可是……」鱼肉百姓啊……
「还有什么事?」
「我们也没给银子……」
「你带了银子么?」
「没有……」
「这不得了,那么重的东西带在身上,累人哪!」
唯一与赵福出了酒楼便在街上闲逛打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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