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跟着你!」唯一骑着马拼了命地追赶,勉强跟着魏无双身后,心想这用五千两银子买来的名驹还真不赖,果然花了银子的东西就是要好些。却不知是前面的人故意放慢了速度,否则他花一万两也是枉然。
「无双哥,饭菜准备好了。」
「不吃。」
「你上哪儿啊?」
「跳河,去吗?」
「要!」
「无双哥,给,玉扣纸……」
「啊!」忽然从门缝里伸出的手把魏无双吓得差点跌进茅坑。
半夜,魏无双口渴,下床倒水。
「呀!」
「什么人?」点灯一瞧,地上躺得不正是那片刻不离的贴身膏药。
唯一捂住被踩个正着的肚子哼哼唧唧叫疼。
「你……你这笨蛋!冻不死你!」
「我怕你趁夜丢下我……」所以他才悄悄抱住被褥和枕头来床前守着。
见他嘴唇冻得发紫魏无双是又气又心疼,上前将他抱起塞进被窝里,揽进怀里运起真气为他驱寒,「明儿开始,教你些内功心法。」
「你不赶我走了?!」
「被膏药粘上还脱得了身么?」
「呵呵……」唯一在心里山呼万岁。
从此以后,每到晚上唯一就自动爬上魏无双的床占据属于他的一半床铺,魏无双撵他回自己的屋他就装着可怜惜惜的样子直道北方冷一个人睡不着。
「你这家伙」魏无双用手指戳着说的唯一的脸颊,他睡得香甜自己却被害苦了,每晚被他这样磨磨蹭蹭,除非是柳下惠才能坐怀不乱……对他的纠缠本可以抽身离去的……
「……唔……无……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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