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兴趣,可以玩过后赏给我们。」四人光是盯着唯一优美的背脊就忍不住淫欲横生。
「你们这些杂碎!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唯一被吓得几乎哭出来。
「听见了。」海昙冷冷一笑骤然变脸,「他的东西岂是杂碎碰得的!」
一声巨响,门外便多了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慢慢得化作脓水。
「我想赌一赌。」
海昙慢慢走向唯一,嘶——!连带里裤一起撕开,掐捏着那圆润的臀丘。唯一战栗哆嗦着,恐惧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么紧。」
三根洁白修长的手指丝毫不留情地插入唯一体内,唯一张嘴叫喊却是徒然仿若被点了哑穴。
「他要过你吗?」
尖锐的牙齿咬在唯一清瘦的肩膀,直到血渗出才咬向另一处,很快整个雪背变得血迹斑斑。像是被鹰抓着的兔子,唯一只能颤抖,不停地颤抖。
「你若被我强要了,他还会要你么?……摇头?是啊,他的那些妻妾个个守身如玉……岂会要你这等残柳……」
不,不是,他早就不要他了……
「可我还是想赌一赌,赌他是否还要你,赌他是不是真的会为你杀了我。」抽出手指,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吞下,拉开裤衩,硬挺粗大的分身抵在唯一股间,「这对你来说身不如死吧?」
不要……不……
「啊啊啊——」
静得诡异的屋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没有喘息声。海昙只是借药性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唯一涣散的眼睛不知望向的是何处,红白浊液沿着他修长的双腿滴在地毯上,一切显得那样可笑…………等着他吧……
等谁,他还有谁可以等……
「唯一……?」
不……
「唯一……」
「不要过来……别看我——」
修长纤细的身子,道道红色将背脊呈现得更加雪白,乌黑的发丝攀蜷在颈子肩胛,长长的几缕及至腰间随战栗的身体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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