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上一艘雕花刻鸟的精致画舫白纱遮掩不露一丝缝隙。看不见里面的人却能时时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
「不是说不脱衣服吗」
「我只是要她脱掉披风嘛。」
「脱掉披风?」秦正挡躺椅前遮住后面的女人,「脱掉了你好看她摊胸露背?」
「那是她自个儿穿的少又不能怪我。」唯一边磨墨边思索让美人摆出怎样一个撩人的姿势。
「这不叫穿得少简直就是没穿!那双奶子都快蹦出来了。」
「正好,你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唯一上前推开秦正对女人勾魂一笑,「美人儿,来手放在这儿……诶,襟口别往上拉就这样……啊!你干什么!」
醋淹得秦老爷实在受不住拦腰扛起唯一扔进里屋,拉上帘子,「姑娘请穿上衣服。」
「衣服?」
「诺。」秦正看了一眼搭在躺椅上的披风。
明薇摇摇头系上披风,「两位爷可真会伤人哪」。她艳冠群芳,秦郡哪一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偏偏这两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她,花重金包下她仅是为了入画。
「我马上差人送姑娘回去。」
明薇莲步轻移柳腰轻摆来到秦正跟前,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奴家收了银子还没伺候爷,怎么可以走呢?」说着丰润的红唇就贴上……
「呜!」
「胆子不小,敢抢我的人!」唯一的手紧紧掩住明薇口鼻,眼看着她要窒息昏厥。
「放开她!」
巨大的斧子飞来朝唯一的手砍去,不用秦正出手就被唯一用扇子打了回去。来人接住斧子被击得后退一步。唯一松手放开明薇打量起此人。
高挑健美的男人,古铜油亮的肤色非常好看,褐色的束身劲使他细细的骨肌尽现完美。豹,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只充满力量的豹子,阳刚又不失韧劲。
「秦大哥?你是秦大哥?」
「秦大哥?」唯一瞅眼询问秦正。
「弄潮儿?」
「是我,我是弄潮儿。」
「你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抽这么高了。」秦正走上前亲昵地拍着弄潮儿的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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