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双无话可说。如果司徒仕晨提起剑追杀他,他们还能过上几招。如今人家不计前嫌,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再纠缠,萍水相逢本来就没有交集。
但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你真的要嫁给悸王?」
「不嫁他难道嫁你?」
妩媚一笑百花失色,看在魏无双眼里却是凄凄然也。
「那日的事多有得罪,告辞。」
「慢着……我是司徒仕晨。」
「我知道。魏无双。」
「见过齐君。」
「宓总管请起,我与王爷还未行礼。」
「这是迟早的,既然是王爷的齐君还请四公子多了解些南凉的事。」宓总管虽跪着,话里却无该有的尊敬。
「嗯,我会的。」
可笑,成亲前还要对他教导一番么?可笑,可悲啊!
魏无双答应麒儿教他流云剑的第十式,麒儿才打消对越王剑的念头。白家的流云九式麒儿早就学完,天晓得哪里来的十式,怕是白云飞的祖宗在坟墓里创出来的吧。
既然麒儿不宵小人家的东西他们也就不用留在这里,正要收拾好包袱离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飞奔扑向魏无双楼住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胸膛……
「呜呜呜……」
麒儿先是一惊而后气得咬牙哆嗦,手中的剑哐啷直响眼看就要出鞘。
「带我走……呜呜……」
「司徒仕晨?!」
这是唱的那出戏啊?
美丽的女人哭有梨花带雨一说,可美丽的男人哭起来就不那么美了。但是,司徒仕晨把这『哭』拿捏得恰倒好处,虽是有号啕之声泪水却只沾湿凤眼,嘴巴开合尺度绝不超过一寸,抽泣不似女人的矫揉造作、泼悍粗俗也不会像男人那样猥琐瑟缩,仿若杨柳微风中轻摆又似白莲细雨里轻颤。如果赵唯一得知世间有此奇男子定会打破不画男人的规矩将他入画。
「魏无双,你给我说清楚你和他怎么回事!」
「麒儿……四庄主可否先放开在下?」魏无双实在不忍心将正哭得伤心的人儿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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