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想过与海凤凰为敌。」
「用我来要挟海凤凰?」
「哈哈哈,海凤凰是会受要挟的人吗?」
他蠢得自寻死路,即便是把他的脑袋砍下呈给海凤凰她也不会动一根眉毛,愚蠢的人就是该死!麒儿不怕死。他已经死过千百次,但他却不想死,他还有一笔帐没和那姓魏的算,就这么死了他不甘心。
「这个游戏是为了讨齐君欢心。」海钰轻抚仕晨的脸颊流连摩挲,「怎么处置齐君你说了算。」
仕晨上前两步不留痕迹地避开海钰的碰触,「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我就将他带下去好好教导。」
「教导?」
「是啊,下人不懂规矩是要教导一番。」
「齐君恐怕误解了本王的意思,本王交给你处置的人是麒儿。」
「王爷把他交给我?!」
「至于你的侍从,」海钰看向魏无双,神情冷竣不见方才的谈笑,紧闭的双唇开合吐出一字,「死!」
「王爷!」察觉自己反应过激,仕晨随即缓和情绪,「他毕竟跟随我多年,请王爷网开一面,待我下去一定严加管教。」
「擅闯军营重地是死罪,齐君不会不知道。」
「我以为王爷……」
天气寒凉,魏无双将麒儿拥进怀里注视着前面。他不知道司徒仕晨又再算计什么,千军万马围着他们,他们已是瓮中之鳖,还有什么可算计的。
「想不到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今天却栽在他手里。」
「你活该!」麒儿抬手给魏无双一拐子。
「我死有余辜,却连累了你。」魏无双拥紧麒儿轻轻磨蹭着他的后颈。
「海钰不会杀我。」
「他会把你交给『他』,那样与杀了你有什么分别。」
「司徒仕晨与司徒将军长得很像,」麒儿突然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司徒仕晨的爹,司徒谦,曾是南凉的镇北将军。我在四岁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依稀记得他的样貌,几乎与司徒仕晨无异。司徒将军在十年前战死沙场,但那只是传言。司徒将军其实是自尽身亡的。他的爱人在他面前被人杀死,他为追随爱人举剑自刎。我说的没错吧,悸王。」
「住口!谦儿爱的不是那贱狗!」海钰疯狂地大喊仪态尽失,「他爱的是本王,是本王!早先杀了那贱狗,谦儿就不会死,是那贱狗头害死了他。」
麒儿仰头看着魏无双,小声说,「司徒仕晨喜欢你,所以海钰要杀你。」
仕晨只知道海钰口中的『贱狗』是个男人,若不是家族的阻拦,爹早已是他的齐君,不会娶大娘、娘亲也不会有兄姐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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