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桌的棱条割着唯一的后背,大力的撞击使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指着棱条重复念道:「痛,痛,痛啊!」等魏无双发觉时,他的后背已被撞出一条深深的凹痕。
「小笨蛋,怎么不早说。」魏无双停下抽送宠溺地斥责道,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丘让自己留在他体内,而后远离案桌邪邪笑道:「自个儿抓牢,我可松手了。」
唯一没想到他真松了手,双手飞快吊住他的脖子,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腰身。
「夫人好身手。」魏无双点头夸赞。
难堪的姿势让唯一又怒又羞,眼看泪水又要泛滥。
「想到没有,应该叫我什么?」虽忍得难受,可魏无双非要他说出来不可。
「不知道……」唯一真是想哭,他确实不知道啊,应该叫什么,叫什么……
魏无双解开他松掉的发冠,让一头青丝倾泻下来,邪邪笑道:「不知道?还有三个时辰留给你想。」说罢躺到地毯,又是一轮接一轮地凶狠戳刺。他要唯一的身体留着他的气味,
洗不去冲不掉的气味……
残阳隐没,金冠红衣的新人冲出驿站,手中的折扇簌簌射出银针放倒了一千守卫,跨上马正要策马而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马前,同是一身红袍。一日又一日,两人身上的红袍也换了好几件。
「宝贝,打个商量,能不能不用银针,带来迎亲的人不多你全弄倒了如何是好?」
「大白天,不准那么叫我!」
「是,晚上叫晚上叫。」
唯一眼前一花,睁眼已落入魏无双的怀抱,懊恼地抓住他红色发带左右拉扯,昨儿比今日还多走远了几尺。
「老爷小心!」
驿站大门的横梁突然掉落,魏无双护着怀里的人闪躲不及,左腿被横梁砸中。众人万分惊诧,老爷竟然没能闪开!?
唯一吓坏了,赶忙从他怀里跳下查看他的伤势……
经大夫诊断,魏无双伤了小腿骨,需十日方能自行走动。
「今晚得劳驾夫人伺候了。」
闻言,唯一急忙躲得远远的。
「不愿意?那为夫只好自己来。」魏无双说着便要起身下床。
「你别动,我……我来。」唯一褪尽衣衫,小心坐上他的腰,因他炽热的目光退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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