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干笑道,「这事说起来要怪小饼子,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我……我也是个受害者。」秦老爷推卸罪责常用的一招转移大法。
门外的小饼子听见这话马上就想冲进来找老爷理论,但碍于七位主子在场只得忍住。也不想想是谁从主子们的拳脚下将他救起,也不想想是谁在助他逃家,也不想想是谁在大主子面前替他说好话,这分明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啊!
「看你这样,还不是从前的泼皮样,忘了什么也没忘你这德性。」云飞笑着摇摇头,拿起外衣上前给泼皮穿上,趁机查看他的眼耳口鼻,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自个儿去用膳。」说完麒儿便掀帘走出去。
秦正忙叫住他,「不是要去南凉吗,怎又折回来了?」
群傲回道,「江陵这边发生了大事,没见我们都赶回来了。」
「什么大事?」
阿杰道,「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你一向帮不上忙。」
「一向?」秦正的自尊严重受到了伤害,「那我平日都在做什么?」
唯一想了想道,「逗鸟。」
「还有呢?」
「散财,败家。」云飞咬牙道,不禁又想起上上个月那笔十五万两的开销。秦老爷和他的五夫人与号称苏州首富的一个员外爷在河边比试扔银子,看谁砸得水花高。十五万两,要运送多少茶哉饮起茶来,刚喝了两口便叫了起来,「茶水和这东西不相冲吧?」
小林摇头。
「服下此药几时发作?」群傲问。
小林撇开眼道,【三个时辰。】
唯一疑惑道,「诶?我记得老爷好像不过半个时辰就……」
群傲点头,「三个时辰,那够了。」够他把余下的事情安排妥当,官府那边的人着实让人头疼。「解药我过一会儿让墨香来拿。」说完心忧天下的群傲便大步流星走出门去,急急去处理他未完的事。
唯一吞下药丸后向麒儿说道,「我要真卖咸鸭蛋去了,你可别忘了把我那堆美人图烧来,不准私吞。」他可没忘当年大主子初见他的美人图那副垂涎的样子。
麒儿横他一眼,「稀罕。」再者,一旦用错了解药谁能保证他还有命,他们六个也许一个也活不了。
这时,盒子里只剩下最后一粒药,阿杰默默地上前拿在手里转身离开。
「喂,你们就准备待在这儿?」唯一问道。
仕晨明白他的意思,「就在这儿了,看着他那样子就来气。」难道要在这之前抱着他哭哭啼啼一顿?仕晨的脑中立刻想起七个人挂在秦老爷身上哭嚎的场景,恶心得直摇头。
麒儿握着拳头,想起那一幅‘捉奸在床’还是心有不甘,「我要是这会儿去抡他两棒,可有人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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