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叫看看;男人急忙拉住他的手,清了清喉咙。『汪、汪汪、汪汪汪!这样,可以了吗?』
『再一次。』凌夜老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还要啊?男人愁眉苦脸的,继续仿效着狗儿的叫声。『汪、汪汪;
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凌夜摇摇头说:『好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答案了,克劳顿。你不是我想要养的那种狗,很遗憾,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你的爱。』
凌夜想要的,不是这种系出名门、教养良好,主人说一他就能做到二的聪明狗儿。他想要那种笨笨的、蠢蠢的、温驯的,也许教了十次,只有一次能达成主人要求的,那种让人费尽心思、牵肠挂肚的狗儿。
一直、一直留在身边,哪里都不要去,一辈子与我为伴吧!只有那样的狗儿,能让他兴起这样的念头。
『我、我不太懂你的意思,r。』
『你是个好人,克劳顿。但你不是我要的人。』坚决的口吻,再无迟疑。『无论要我说几次都没有关系,我不会和你一起生活,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哑然无声的空气中,凝重而挥之不去的情感纠葛,逐渐被理请、解套。
克劳顿闭上眼睛,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之后,再怎么不愿去面对,那冰冷的事实却已经无情地、不给他任何狡辩余地地重重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我真的得死心了吗?』缓缓地张开蓝眸。
凌夜点头。『没错。』
再次作了个深呼吸,克劳顿的脸色还是没有改变,一样温和,极其绅士地微笑着。『那就让我们改喝一杯祝福彼此都能找到幸福的美酒吧!喝完了酒,需要烦恼的、需要伤心的,都可以等酒醒之后再说。』
『呵呵,祝福的美酒吗?听来挺不错的。这儿的酒窖里,会有1985年份的波儿产红酒吗?』
『一定有的,没有的话,就让他们到全台北市的酒库找去;
※※※
发现凌夜连学校也没去的江尚楠,不顾作疼的屁股,不管该上的课,付出无故旷职被扣薪的损失,马不停蹄地从学校再赶到凌家,并且不断地猛按凌家大门的门铃,直到凌恩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出现。
「凌夜!他是不是回来了?」求您,告诉我他在这儿!
刚上晚班回来的凌恩不愉快地说:「没有!他不是借住在你的家中吗?为什么你会跑到我家来找人呢?江先生。」
「他不在?!」大叫过后,已经乱无头绪的尚楠,无力地蹲在地上。「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我要怎么办才好?」
看这情况不太对,凌恩也蹲下身子,扶着江尚楠的肩膀问道:「年轻人,你这么急着找凌夜,是不是他失踪了?你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吗?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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