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呼吸才渐渐平复。
他抬起头,看着仿佛化身做谈判专家,正努力缓慢的做着安抚性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的容恬。
刚才的自己,实在太失态了。
谁能想到一个噩梦的影响会如此巨大?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嗓子变得沙哑了,凤鸣轻轻咳嗽了一声,才能比较正常的说话。
「我只是中了毒,又不是得了失忆症,连你是谁都认不出来。」
「那就好。」容恬好脾气的应了一句。
他的脸上带着浅笑,眸子却深深的藏着一丝令人害怕的精明。
凤鸣和他眼神一触,心里顿时泛起会被他轻易揭穿的感觉,下意识地别过视线,「我刚才是……浑身脏脏的不舒服,等我沐浴之后,再让你抱吧。」
他的掩饰,怎么可能瞒得过容恬?
容恬的心像泡在沸水里般缩成一团,最难受的是还要装作毫不知情。
在凤鸣如此脆弱的状态下逼问噩梦中的事情,只会让凤鸣百上加斤。
「秋蓝。」容恬转过头。
秋蓝连忙应道,「奴婢在。」
「你去催一下,要他们把沐浴的东西都准备好,多烧热水,不要让凤鸣冷到了。」
「是。」
秋蓝刚要出去,帘子忽然被撩起来,刚刚撞上容恬的那侍女小步快走着进来禀报,「大王,鸣王沐浴的器物已经准备好了。」
(bp;「很好。」凤鸣立即从床上下来。
他还穿着睡觉时的白亵衣,随手拿了一件外衫披在肩上就往外走。
容恬朝秋蓝使个眼色,要她跟过去侍候。
秋蓝不由惊讶,小声问,「大王不一道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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