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一周,大多数人都听得脸色怪怪的,叹一口气道:「城守大人实在太博学了,这种诡异的事,我也是第一次听人提及,各位听了觉得不敢相信,也是正常的,不过鸣王既然这样问,难道……」
他打量凤鸣双眼,声音低沉下来,「难道鸣王在梦中,已经答应了什么?」
凤鸣勉强露出一个苦笑。
乳尖上那刺骨的严寒,忽然飓风般重现,又疼又冰,让他身子忍不住一阵阵颤!
容恬虽然并不了解心毒的本质,却凭借过人的智慧,仿佛早有预感一般,多番叮嘱你要坚强,面对恶梦不要妥协,以免陷入更不可自拔的梦境。
你却一点毅力都没有……
居然还让若言,不,是让那个该死的心毒,在你乳头上挂上那个鬼东西!
「少主……」
凤鸣打个手势,制止打个手势,制止属下们关切的慰问,表示现在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容恬靠过来,抬起一双手臂,凤鸣就像一双冬天里快冻僵了的猫终于找到热源一样,顾不得在属下们面前丢脸,下意识地钻到容恬怀里,把脸贴在熟悉强壮的胸膛上。
闭上双眼。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涌出。
与其说担心毒性加深,还不如说让他难受的是自己的幼稚和愚蠢。
他真是——一个不值得西雷王去爱的软弱的大笨蛋!
该怎么和容恬解释呢?
看昭梦庵开始那一副放心的模样,应该以为中毒的自己在面对心毒的威逼利诱时,至少可以坚持个几天吧?
所以才会说来得及时。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西雷鸣王,所谓的萧家少主,却是一个连两天也没坚持过去的懦夫。
这一刻,凤鸣恨极自己的怯懦和无能!
周围坟墓般的安静。
看着凤鸣开口,都已经明白,那个罪该万死的心毒,已经诱惑凤鸣答允了某个条件。
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人会开口问凤鸣他到底答应了什么。
那只能令凤鸣伤上加伤,而且昭梦庵已经说了,是什么条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毒性会进一步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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