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想起当初被他囚禁时,每次被他抱在怀里,整夜整夜连手指头都不敢乱动一下的恐惧和僵硬。
凤鸣眉心几乎纠正一处,低声道:「难道我真的要像你说的那样,把若言想象成你吗?」
容恬的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剑似的,却不得不如实回答:「是的。」
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样窝囊酸涩的滋味。
这简直是逼他不得不把雪白诱人的小雪鹿送进装有猛兽的牢笼里。
虽然容恬脸上努力保持从容淡定,但凤鸣怎么会不明白他心中的痛苦。
凤鸣闭上眼睛,努力地配合着想象了片刻,最后睁开眼睛,语带挫败地叹气,「容恬,不是我不听你的话。可是……他和你……他和你……真的一点都不像。」
要他对着若言,想象自己正对着容恬。
就好像对着一根味道明明很糟糕的罗卜,却要把它想象成一根美味无比,万中无一的千年人参一样。
这难度,未免也太大了吧?
肯定搞不定的呀……
凤鸣脸上的难色,毫不隐藏地袒露无疑,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投向容恬。
容恬心底,再次发出一声长叹,
压抑着自己的真实感受,柔声道:「先不要焦急。让你突然接受这样的事,确实很不容易,不如未免想一些办法使你慢慢适应吧。」
「嗯?什么办法?」
「你不妨试着……」容恬犹豫片刻,才毅然把话说出口,「……在相处的时候,把我当成若言,也就是唤我为若言。」
「什么!?」凤鸣不可思议地失声叫出来,「你是说真的吗?」
「本文不会那这种事开玩笑。」容恬眸色深沉。
狠狠的,咬紧牙关。
身上每一处都叫嚣着快把人逼疯的嫉妒。
那个对凤鸣下毒的名叫余浪的恶徒,如果他在眼前,容恬一定会亲手把他撕成碎片!
「可是我……」
「不要再犹豫了,既然这是唯一的办法,未免就必须果断去做。」容恬以壮士断腕般的沉重语气,要凤鸣打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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